不管慕若塵救下他是何原因,他都不會將顧家牽扯進來。
顧家乃百年將帥世家,知恩圖報是骨子裡帶著的。奴販子救了他,所以他沒跑。隻是任其販賣,是為了報恩。
同樣,慕若塵解了他的圍,他也會報答他。
慕若塵笑了笑,走到桌旁,端起桌上的茶水,為他續上一杯茶水,推至麵前,問道:“公子打算如何還了我這份情?”
顧雲卿,接過茶杯,聲音沉穩道:“雙倍奉還公子的銀兩,再為公子做三件事,三件事不可為喪儘天良,燒殺搶奪之事即可!”
顧家人的風骨,慕若塵在顧雲芷的身上早已看到過了!
慕若塵眉眼一彎,問:“那,不知公子如何稱呼啊?”
“易訣。”顧雲卿道。他用了祖母的姓氏,祖母本家姓易。他想著等還了慕若塵的情,便從此再無任何乾係!
“好,易公子,三件事畢後,可自行離開。”
慕若塵讓久容請了個大夫來,然後,帶顧雲卿下去休息。
如今這顧雲卿不回去也好,萬一要是讓大靖那位多疑的皇帝與新冊封的太子知道,恐怕顧家在京城的遺孀,難免不會遭遇不測!
不過,先給顧雲芷傳個信去吧!她定會很歡喜的!
不一會兒,久容去而複返。
慕若塵拉回思緒,問到:“怎麼了?”
久容稟報道:“主子,這位易公子隨我來時,在路上留了暗記,您看要不要抹了去?”
慕若塵一挑眉,道:“無妨。”
果然,顧家人都是不容小覷的,隻留下暗記,讓顧家人前來尋他!而不是自己跑回去!這樣必是萬無一失!
慕若塵思索片刻,讓久容過來,就坐於書案之內,拿起那根狼毫筆,唇角勾起淺淺笑意,鋪開信紙。
久容一怔,也未說些什麼。舉著筆,等著主子下一步吩咐。
慕若塵說著,他寫著!
寥寥數筆,停筆,吹乾筆墨交給主子。
慕若塵細細讀來,確定無誤,便將信疊好又交給久容,讓他同上次一樣,快馬加鞭給顧雲芷送去!
第二日清晨,
潯陽孤山以北的北漠大營,突然奔出一隊人馬,直衝潯陽以南的大靖軍營叫喊著要見顧雲芷!
立於最前的就是耶律兆陽,他看著遠處高牆之上懸著的兒子首級,雙眸通紅,死死咬緊牙關,這可是輪回報應?
他殺了顧紹城,將其子屍首懸掛於城牆之上,如今,她顧雲芷竟殺了自己的兒子和孫子,還將兒子的首級懸掛於城牆之上!
閉上雙眸,耶律兆陽喉嚨間不自覺的滾動,兩行清淚順著溝壑流下。
靜坐於營帳之內的顧雲芷,聽人來報說耶律兆陽在孤山以北叫喊她!
思索許久,嘴角上揚,道:“看來是北漠的糧草到了啊!這耶律兆陽有了資本,前來跟我談判來了!”
麵對驍勇善戰的顧家軍,北漠選擇高舉免戰牌。顧雲芷也樂得在此按兵不動,與其臨山而望。
之前耶律兆陽不來,是因為他手上沒有可以談判的籌碼!
雖然,顧雲芷早就差沈九淵帶著暗夜隊,緊盯北漠大營。並未見有糧草入營。所以,她斷定,今日北漠糧草必到!
快步走至沙盤前,仔細查看著周圍的地形地貌。
良久,雙拳緊握,道:“南枝,你跟沈九淵在茯苓山設伏!務必將北漠糧草燃儘!”
南枝領命,趕忙前去尋找沈九淵。
不多時。
顧雲芷騎著“越影”帶著一隊人馬,從潯陽大營而出,直奔孤山北麵。
耶律兆陽看見顧雲芷的身影,側頭道:“去告訴顧雲芷,地點她定,我要麵談!”
將士領命,騎馬飛速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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