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關居內,
公主耶律蓉兒麵帶一層小薄紗,隻一雙妖媚十足的眸子露在外邊,體態妖嬈的側臥於香榻之上,似是無聊的卷著手中的手帕。
“公主殿下,大靖的太子還有使臣都到了,平陽王請您過去呢,說是晚了怕他們怪罪。”北漠侍女在香榻之外輕聲細語的同耶律蓉兒說道。
耶律蓉兒驕縱的將手旁桌幾上的茶水摔向侍女,憤怒道:“怪罪?!我看他平陽王叫大靖打懵了吧?我一個堂堂北漠公主,即便是不去,又有誰能奈我何?這大靖太子剛來,就上趕著過去,真真丟了我北漠王朝的臉麵!”
香榻之外的侍女立刻跪了下來,不敢說話的全身打著顫。
這耶律蓉兒自小被先皇慣壞了,何曾受過委屈,當下就紅了雙眸。
她本來不想來和親的,可是皇兄耶律兆陽說,如今北漠戰敗,幼子登基,朝堂不穩。
若是她不來和親,怕是要請質子入內,如今的北漠急需幾年的時間來緩過勁兒來。皇兄還說隻要她能收的大靖太子的歡心,將來在誕下北漠的血脈,那大靖遲早要被北漠收入囊中了!到那時她就是北漠的功臣了!
雖說是來和親的,但也無需這麼上趕著吧,怒斥道:“你去告訴耶律滄瀾,本公主生病了,大靖的太子若是想見,就親自來這裡見!”
門外傳來龍天鬆的聲音,道:“公主殿下,我知道您心中有千般不願,所以您發發牢騷也是對的。”
聽到龍天鬆的聲音,耶律蓉兒忙坐起,潔白如雪的手指挑開帳簾,見英俊瀟灑的龍天鬆站在門外。三步並做兩步上前,將他拉了進來,梨花帶雨的雙眸勾著他。
“公主,您且忍忍。”龍天鬆看著眼前的耶律蓉兒,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忙用帕子將她眼角的淚水拭去。
鼻息間儘是龍天鬆身上那抹獨有的男子氣息,使得耶律蓉兒焦躁的心情平複了許多。忙吩咐侍女道:“你們都下去!”
“是!”
侍女們齊刷刷的退了出去。
北漠乃蠻荒之地,所以,對於男女之間的虛禮並不那麼在意。眾人也不會多想。
龍天鬆忙走上前,耶律蓉兒再也忍不住,直衝衝的闖入他的懷中。
龍天鬆接住香體,一個轉身緩力,坐在桌幾之上,桌上的茶杯被震的作響。
耶律蓉兒雙手環住他的頸脖,隔著臉上的那層麵紗吻住龍天鬆,眼淚似斷了線般流了下來。
龍天鬆喉頭翻滾,強壓下小腹燃起的灼熱之感,握住耶律蓉兒的香肩,輕輕將她拉遠。
幽沉的眸子中滿是藏不住的情欲之色,聲音沙啞的低聲道:“公主,如今靖國太子就在前院,不合時宜!”
耶律蓉兒聲音哽咽,撕扯著他的衣領:“什麼叫不合時宜?本公主現在就要你!”
龍天鬆見胸前的衣裳被扯開,忙抓住耶律蓉兒的雙手,雙眸通紅的隱忍之色,道:“殿下,莫急,待這大靖太子走後,再說!”
一雙含淚的嬌眸,瞪著龍天鬆,道:“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他走後?他走後,也許我就不能跟你在這裡一起了!”
心中滿是憤憤不平,看到龍天鬆被她撕開的衣衫,想也不想便低頭撕咬住胸前那抹暗紅…
龍天鬆吃痛,又刺激的倒吸一口涼氣,耶律蓉兒趁機抽出雙手,直接跨坐於龍天鬆身上,死死的抱住他。
龍天鬆鼻息間的氣息逐漸加重,他忍不住抬手輕輕環住耶律蓉兒的細腰,溫熱的掌心輕撫她發顫的脊背,任由她撕咬…
直到一股鐵鏽味兒在口中散開,最終變成低低的嗚咽…
秋明關居的庭院內鼓吹喧闐,輕歌妙舞圍繞在大靖太子與耶律滄瀾之中。
耶律滄瀾一雙眸子談笑間總是不離顧雲芷,就連太子都注意到了,心裡難免升起一絲不悅。
這平陽王耶律滄瀾出了名的好各種美色,嬌妾男寵數不勝數。隻是至今未曾納正妃!如今,莫不是對顧雲芷動了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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