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芷命張然帶暗夜隊先行前往昌華道,她帶著餘下的顧家軍回潯陽。
隨後,她又交代了顧家軍眾將士,一會兒到潯陽後,就稱蘇冉等人是受她之命,前去湫水河附近巡查是否有樣。發現有可疑人士在湫水河畔。心生疑慮前去查探!誰知被那群人發現,交手過程中引來北漠大營士兵,於是混戰在一起。所幸顧雲芷帶人及時趕到!
關於暗衛隊與夏景逸隻字不提!
顧雲芷不停思索著,還需防止耶律滄瀾用暗夜隊屍身做文章!
回到潯陽時,天已放亮。
張雲海麵色慘白,強撐著一路狂奔回來,一進潯陽大營,便無力支撐的從馬背上跌落下來。
顧雲芷忙翻身下馬,高呼道:“快,傳軍醫!”
看著張雲海血肉橫飛的背影,還有受傷的蘇冉等人,雙手不自覺的攥緊道:“你們先去處理傷口,我去見太子。”
東梧上前,攔住她道:“主子,我的傷不打緊,先與你一同去見太子吧!”
顧雲芷思索片刻,點點頭,帶著東梧向太子營帳走去。
太子此時還未起身,小德子見一身戎裝被鮮血染紅的顧雲芷疾步而來,忙震驚的上前道:“顧將軍,您這是傷了哪兒了?”
“德公公,不是我的血,勞您通傳,顧雲芷有要緊事,求見太子殿下!湫水河對岸有軍情。”她對小德子抱拳躬身道。
小德子一怔:“您在此稍候,奴才前去通傳!”
轉身進了營帳,喚醒太子。
太子睡得正香,聽小德子說顧雲芷滿身是血而歸,湫水河對岸有軍情!瞬間困意全無!命人點燈,傳顧雲芷等人進來。
見她們一身盔甲染血的模樣,嚇了他一跳。
“殿下!湫水河岸有異!”顧雲芷以軍姿單膝跪地向太子行禮道。
“顧將軍快快請起!!小德子快喚張守義等幾位將軍前來!再將周先生,祿嘉等人也一並請來。”太子披著一件外衣,忙吩咐道。
這周先生他們是太子的謀士,在軍事方麵太子不懂,所以很多謀略方麵都要仰仗他們。
很快,張守義等人火速趕來。
見人已到齊,東梧適時的開口道:“今日奉顧帥之命,帶了些人前去湫水河岸探查情況,誰知竟在岸邊發現了幾名身穿大靖服飾,但卻武功高強的可疑之人,不知再嘀咕些什麼!所以,草民便悄悄遣了過去。沒成想卻被他們發現了,於是扭打在一起,驚動了河對岸的北漠大營!誰知他們伐船而來後,不分青紅皂白竟與那幾人一同擊殺我等。所幸,太子派顧將軍帶人及時趕到,否則我等今日定是有去無回了!”
東梧這話說的很是巧妙,特意交代了是太子派顧雲芷前去增援的!所以,就儘可能的隱去了暗夜隊的行蹤!
顧雲芷聽後,見時機差不多,便催促道:“東梧,速去療傷吧!其他的交給我來與太子稟報!”
“對對,先去療傷!”太子這才看到東梧身上也是一身血漬,亦頷首道。
東梧遲疑片刻,才行禮離開營帳之內。
顧雲芷繼續道:“殿下,議和時,這平陽王便諸多推脫,分明是想要拖延議和之事。今日這湫水河岸邊之事,絕非巧合!”
張守義想到在秋明關居時,耶律滄瀾確有三番兩次的拖延之疑,還曾明言改日再議,再想到剛剛顧將軍所說之事,瞬間感覺有些後怕。
“我就說那北漠不長記性!本就是蠻人,就得靠武力取勝!什麼和談,乾就完了!”蔣璞憤怒道。
“北漠朝堂如今不穩,我倒是覺得他們求和並無不妥。但就怕,他們求和的背後,會蘊藏著一些陰謀!”顧雲芷思索片刻後道。
坐在一旁的周先生也開口:“既然剛剛顧將軍說了,湫水河畔的可疑人,穿了靖國服飾,那必然是跟大靖有關!”
張守義疑惑道:“這北漠究竟想乾什麼?”
“難道!他們要來刺殺太子!”白起抬眉說了一句。
太子聽著這話,滿是震驚。
“我們若是一味靜等,恐太過被動!倒不如先發製人!”祿嘉緩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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