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芷猜想,若不如此,太子不會讓程世安在英山練兵!
因為英山是她絞殺北漠降兵之地!太子若讓程世安在此練兵,怕是會讓他留有陰影!
“末將明白!也會定時與三城互通消息!”程世安等人抱拳,心亦明亮道。
“稍後你們見過太子後,定會被留在這昌華道。如此,顧家軍!顧雲卿還有夏景逸,便托付給諸君了!此次一彆!我們三年後再見!”顧雲芷站起身拱手鄭重的望著他們,道。
此時,南枝正好挑了簾進了帳中,道:“主子!北漠平陽王,帶顧家軍遺體前來與太子索要說法!”
來的如此之快嗎?!
裴承宇一聽就火了,拍著桌子喊道:“要他娘個屁說法!”
“北漠還真敢來!”沈九淵咬緊了牙關,轉身去拿自己的武器。
他一想到,昨夜衝進那個陰濕的地牢中,看到夏景逸那渾身的傷,他就恨不能活剝了耶律滄瀾!
南枝又道:“主子,我剛看耶律滄瀾渾身是血,是被北漠士兵從馬車中抬著出來的!我們走的時候,他還生龍活虎,此時,這等模樣,怕是目的不純啊!”
顧雲芷雙眸冷肅,耶律滄瀾渾身是血!
想到他那深邃的雙眸,就知他定不似表麵那般風流不羈!看來他要出擊了!
“他們人呢?”
“向太子營帳處走去了!”
“去看看!”顧雲芷說完,率先起身走出營帳。
“我們也去。”星海不免有些擔心,抬腳跟上她。
顧雲芷踏著清晨的曙光,從沈九淵帳中走出,便見耶律滄瀾已經被龍天鬆扶著,靜立在太子營地門口,未換下的衣襟,胸膛處還帶著已乾結的血漬,麵色慘白一副極度虛弱的模樣。
耶律滄瀾感到一股寒意襲來,抬眸望去,隻見顧雲芷身姿挺拔,腳踏戰靴步伐沉穩有力,身後跟著顧家軍幾位將軍領,聲勢陣仗好不威嚴!
幾人皆是散發著駭人的殺伐之氣,望向他的雙眸,也絲毫不掩其殺意滿滿!
耶律滄瀾右眼毫無征兆的重重跳了幾下,這顧雲芷竟如此大膽,還敢出現在這裡!
“王爺,看來這顧雲芷應是準備妥當了!否則怎會如此自若淡然。”龍天鬆壓低了聲,道。
“既來之則安之,且看她能如何!再說,此事也不會把她怎樣,隻不過是為了讓這大靖的太子對顧雲芷埋下一顆隱雷罷了!”
太子才睡著沒多久又被吵醒,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兒,可聽說是耶律滄瀾帶著顧家軍的屍首於營帳前,頓時清醒了過來!
忙讓小德子更衣,再讓人去請諸位將軍和祿嘉等人。
小德子回答道:“殿下,人都到了!都在帳外候著呢。”
蔣璞等人也是急匆匆的趕來,卻看太子營帳前宮婢太監們陸續往外端著銅盆、熱水、等物。
急的不可開交。朝著旁邊的耶律滄瀾看了眼,壓低聲問顧雲芷:“顧將軍,昨夜一戰,莫不是真的傷了他嗎?”
周先生聽到這話,也抬眸看向她。不等顧雲芷有所反應,南枝便搶先道:“不可能!昨夜一戰,這耶律滄瀾自始至終都沒出現過!我們上哪兒傷他去?”
“想來,這耶律滄瀾是擔心大靖追究他們窩藏高手之事,所以,打算先發製人了!”祿嘉雙眉緊皺。
周先生單眉一挑:“議和的時間地點都是他們定的!可卻要改日複議!如今他們在大靖邊界派來北漠身穿大靖服飾的高手!耶律滄瀾又負傷而來!隻怕就算沒有我們昨夜之事,他也是有些彆的想法的!”
白起瞬間就明白了周先生意思,震驚道:“倘若太子應允改日複議!那這北漠人回去以後定然會讓這些身穿大靖服飾的高手,來假意刺殺平陽王是以栽贓嫁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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