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兒子找到了,心動的女子,佑濮帝自然是鼎力撮合。
“芷兒?”蘇冉拽了下顧雲芷的衣袖,示意那名鬥篷男在與她說話
“聽說顧小姐蕭吹的很好,不知我等是否有幸,聽聞一曲啊?”佑濮帝如尋常公子般,毫無帝者的模樣。
顧雲芷側身朝慕若塵看了眼,見他依舊那般溫潤如玉的謙謙公子模樣眸底含著笑,這才應了下來。
久容連忙上前側身抬手道:“主子、顧小姐請!”
盛行見狀,笑著對慕若塵長揖到底道:“那我兄弟二人,便借表姐的光兒,上慕公子的馬車討杯茶水喝了。”
在場的眾人無不驚呆
慕若塵的馬車,裝飾雍容華貴,甚是寬敞,此時七八位悉數登車,亦不顯絲毫擁擠。
剛剛佑濮帝表示想聽顧雲芷吹奏簫曲,慕若塵出行在外,倒是事事周全,久容從隨行的錦盒之中,取出一支漢白玉製成的玉簫。
顧雲芷將簫接過,色澤溫潤,入手便能感受到一股由內而外的清涼,便知此簫並非常物。
慕若塵見她如此,笑道:“顧小姐,放心用,此蕭全新,從未使用!”
顧雲芷望著他一頷首。
久幽,端上了幾盤精致點心與茶水,轉身正欲退下
慕若塵雙眸一掃,吩咐道:“為顧小姐備一碗熱乎的羊乳羹來。”
久幽聞言,腳步一頓,領命而去。
顧雲芷心中不由一愣,她從未曾與他講過,自己在寒冬之中有此偏好。
一旁的蘇冉見狀,連忙在暗處輕輕扯了扯顧雲芷的衣袖,眼神中帶著幾分不解,仿佛也在詢問他是如何知曉這一點的?
顧雲芷輕輕搖頭。
不久,久幽便端著一碗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的羊乳羹回來,恭敬地放在顧雲芷麵前,退下了。
顧雲芷對慕若塵微微頷首,以示感激。
側身將那支漢白玉簫,輕輕貼於唇邊。
一陣悠揚的旋律在車內回蕩開來,那旋律時而激昂如戰鼓催征,時而溫柔如春風拂麵。將在場的每一人,都深深地帶入了那無儘的意境之中。
一曲《將軍令》終了,餘音繞梁,久久不散。
眾人仿佛剛從一場驚心動魄的戰役中回來,無不沉浸在那動人的旋律與深沉的情感之中。
慕若塵是最先抽離的,鼓掌稱讚眼神中帶著欣賞。他從未想過,顧雲芷不僅文武雙全,更有如此爐火純青的簫技!
見他如此反應,顧雲芷緊握著的玉簫,不自覺地收緊了手指。
回想起,京城關於西陵皇來訪大靖不止為新春賀拜,更是為了寒王司夜寒求娶大靖貴女而來!
隻是,不知這西陵皇,究竟是看中了哪家權貴之女?
佑濮帝也從旋律中回過神來,讚許道:“顧小姐的玉簫真乃一絕。一曲《將軍令》沉穩有力,仿佛能將人置入那烽火連天的戰場。靖安公府果然是人才輩出!”
顧雲芷抬手,將玉簫遞還慕若塵:“一首普通的曲子罷了,若說這戰場,那是頃刻間即能翻起大風大浪的!”
慕若塵接過玉簫。
顧雲芷抬起那雙沉靜幽深的眸子,望向上首略帶些驚訝模樣的佑濮帝,沒有分毫的退卻,甚至還帶了幾分要挾的寒意。
佑濮帝一怔,不明白她這令人猝不及防的敵意因何而來?
片刻後,見顧雲芷望向兒子的眼神
突然想到了什麼,了然,作為帝王,他想顧雲芷是怕西陵此次前來,有什麼圖謀不軌吧?
明白她的疑慮後,佑濮帝不但沒有惱火反而低聲笑了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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