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彆覺得丟臉。”冰凰唇角輕揚，目光似笑非笑，帶著幾分戲謔與傲然。
“本凰名為月可晗，曾是凰界的女帝。”
“能被本凰認作奴才，也是你的福氣。”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卻像是一把無形的利刃，直刺人心。
“如今降臨在這凡界，也不過是遭遇些許變故而已。”那股高高在上的氣勢讓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滯，她的目光微微閃爍，眉間不經意地蹙起，眼底泛起一絲淡淡的憂慮，像是被什麼不願觸及的回憶輕輕刺痛。
“變故？”曹季達眉頭微挑，目光謹慎，語氣夾雜著一絲好奇與“關切”。
“尊敬的女帝陛下，不知是什麼變故呢？”
“關你什麼事？”月可晗冷冷回應，眼中的寒意瞬間讓周圍的溫度驟降，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小的隻是有些好奇，而且我也想替您分擔一些憂愁。”曹季達垂下眼，聲音柔和，試圖緩和這突如其來的冰冷氣氛。
“嗬嗬，我才不信你有這等心思。”月可晗的嘴角微微上揚，笑意中帶著幾分諷刺與不屑，仿佛看透他的虛偽。
“不過，告訴你也無妨。”
她輕歎一聲，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才緩緩開口，“當年凰界遭遇多位神帝的聯合襲擊，我們凰界拚死抵抗，但還是被摧毀，凰界的至寶也被他們奪取。”
“如今，凰界也許隻剩下一片廢墟。”
“額……這就算是‘些許變故’？”曹季達一時愣住，忍不住在心頭吐槽，“不過也真是活該啊！”
月可晗眯起眼睛，眼中驟然閃過幾抹危險的寒光，像是冰刃般直刺他的心底：“你是在幸災樂禍嗎？”
“沒有……沒有……我怎敢如此。”曹季達連忙低頭，聲音帶著幾分慌亂，額角甚至滲出一絲冷汗。
“小達子。”月可晗忽然緊緊盯著曹季達，笑意盈盈地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俏皮與危險。
“借你點東西用用！”
話音未落，慕容玉清突然鬆手，曹季達頓時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
緊接著，慕容玉清一腳將他踹到月可晗身前，動作乾脆利落。
曹季達趴在地上，氣得臉紅脖子粗，心裡暗罵道：“我就是給月可晗當狗，怎麼連你慕容玉清也來蹭一腳？真是……欺”
他剛抬起頭，眼前便映入一雙修長白嫩的大腿。
那細膩的肌膚在光線下泛著瑩潤的光澤，仿佛玉石雕琢而成，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真是……好腿啊。”曹季達忍不住在心裡暗自感歎。
“要是能扛到肩上……”
儘管心中有些許不滿，卻也無法抑製自己對美色的欣賞，甚至一時忘記自己的狼狽處境。
月可晗瞬間察覺到他的心思，唇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