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五點鬨鈴準時響起,蕭牧琛睡眼朦朧的看了下懷裡的女人,呼吸均勻,睡得像頭小豬一樣,可能是昨天一天折騰的太厲害了,鬨鈴聲愣是絲毫沒有影響到她。
蕭牧琛正準備起身時,懷中的女人發出嚶嚶聲,像一隻慵懶的小貓朝著他的懷裡輕輕蹭了蹭。見她這般蕭牧琛根本就舍不得離開,想著再陪她躺一會兒吧,反正爬窗加翻牆隻需要幾分鐘的時間。蕭牧琛將她摟得更緊了。
許久蕭牧琛不舍的抽出手臂,淺淺的在晚星額頭上印上一吻。下床後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準備“越獄”。
蕭牧琛打開窗戶的那一瞬間,突然覺得自己無比的荒唐,搞得自己真像是在偷情一樣。再轉頭看看正窩在床上酣睡的女人,好像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好似偷情的隻是他一人。
蕭牧琛身形矯健,靈活地爬出窗戶,兩隻長腿安全的落在了空調外機上,正當蕭牧琛緩緩轉過身來,打算調整一下姿勢,準備向下跳時,瞬間愣住了,吳管家正扶著葉老站在下麵,兩位老人齊刷刷地仰著頭,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這架勢,好像他們早已在此等候多時,就等著蕭牧琛現身。
蕭牧琛活了二十幾年還從沒有過這麼窘迫的一麵。看著下麵的兩位老人,此刻男人的內心在跳與不跳之間來回徘徊著。
蕭牧琛尷尬地站立空調外機上本想厚著臉皮,讓下麵的兩位老人讓一讓,他準備降落了。
然而,當他張開嘴巴突然變成了:“嘿!外公,早上好!”
兩位老人瞬間被蕭牧琛的這聲問候給整無語了。
葉老皺了皺眉,看向身邊的吳管家說道,“老吳,趕緊去給蕭總拿個扶梯過來,彆讓他在我們葉宅給摔壞了!”
蕭牧琛還厚顏無恥的客氣道,“額……外公不用這麼麻煩的,我可以直接跳下去的!”
葉老氣定神閒道,“那可不行,以蕭總的身價,若是在我這小小的葉宅因爬窗摔壞了,我葉某人怕是說不清了,也賠不起。”
蕭牧琛:“……”聽得出來是在陰陽他。
這時吳管家已經把扶梯給拿了過來,板板正正地將扶梯架好後,還不忘好心地提醒道,“蕭總,您慢點,順著梯子下來應該不會摔到的!”
這時睡夢中的晚星被窗外幾人的對話聲給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向窗戶外的蕭牧琛立馬清醒了過來,連鞋都沒來得及穿,光著腳跑到窗邊。
“都幾點了?你怎麼還沒走啊?外公和吳叔等下起床看到了那就完蛋了?狗東西,還不趕緊麻溜地滾!”
正要踏上扶梯的蕭牧琛轉身看著頂著雞窩頭的晚星,嘴角微揚,露出幾分調皮意味的笑容:“嘿嘿!寶貝醒啦!外公怕我摔壞了,現在正在下麵看著我下扶梯呢!你要不要和他老人家打個招呼!”
聽到這話,晚星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難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後又踮起腳尖、伸長脖子朝著下望去。
“我去~嘿!外公,早上好!”
葉老:“……”
吳管家:“……”大小姐怕是瘋了!
“姓蕭的!你瘋了吧!一大早來我家,正門不走,偏要爬窗,你該不會有什麼隱疾吧!”晚星故意把聲音說得很大,故意讓下麵的兩位老人也都聽到。
蕭牧琛忍著笑,“咳咳!那個……外公看見我從你的臥室裡往外爬出來的!”
晚星一臉吃癟,“……”簡直無地自容啊!
此刻晚星真想一把將這個狗男人推下去,摔死算了,簡直就是現代妲己,禍害啊!
最後在葉老的建議下,蕭牧琛又重新爬了進去。
蕭牧琛剛爬進來就被晚星拳腳相加,“蕭牧琛,你怎麼回事?昨晚不是讓你弄好鬨鈴早點離開的嗎?”
男人辯解道,“我弄了鬨鈴,鬨鈴一響我就醒了,可是你一直摟著我不放,我推都推不開,所以才耽誤了逃跑的最佳時機!你還是真是黏人,睡了我還不想放我走!你太壞了!”
晚星無語至極,這麼大個的猛男,推不開她?狗東西就胡謅吧!他這麼一說好像現在這種尷尬的境遇都是她造成的!
晚星生氣道,“這下怎麼辦?好丟臉啊?我要怎麼和外公解釋啊?”
晚星有種偷男人被捉奸的感覺,昨天剛答應好外公會儘快和蕭牧琛結束的,可現在又被發現……太打臉了。
蕭牧琛一把將晚星摟到了懷裡,安慰道,“彆怕,你什麼都不要做,我來解釋就行了!”
大廳裡,葉老拄著拐棍,極力做到心平氣和地坐在沙發上等著兩人商量好了下樓辯解。
沒一會兒,蕭牧琛牽著晚星的手下來了。晚星像個做錯事了孩子,一直低著頭,都沒敢朝葉老看一眼。
葉老不悅的先開口了,“翻牆爬窗可以啊?看不出來堂堂蕭氏總裁還有這麼一身的好本領,還真是不走尋常路啊?你的這一身好武藝是令堂教你的嗎?”
蕭牧琛自知理虧,一臉歉意的說道,“外公,對不起!昨晚是我一時腦熱翻牆爬窗進了晚星的臥室!都是我的錯!隨便您怎麼責罰我都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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