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石牛也來到了此處。隻見他微微退後幾步,忙不迭地捂住口鼻,那模樣仿佛被這血腥之氣熏得幾欲作嘔,生怕吸入半分。
片刻後,他如鷹隼般仔細打量了一番四周,許久之後,才滿意地點點頭,說道:“這小子真的已經死了!”
聽到石牛的話,眾修士皆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隨後,他們那急切的目光再次投向靜月湖上空那顆散發著神秘神韻、其中充盈著如水月光的月影球。
與此同時,那薛濤禦劍飛來,見到湖麵上零星的血汙,眼中滿是欣喜之色,陳修終於死了!
“陳修,這是你自找的。”
薛濤心中暢快無比,隨即也將那貪婪的目光轉到了空中的月影球上,眼中貪婪之色儘顯,雙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仿佛已經迫不及待要將其據為己有。
“諸位,這月影球咱們平分如何?”
石牛環顧眾人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期待。
“都聽石道友安排。”
那賊眉鼠眼的修士趕忙回道,眼睛滴溜溜地不斷轉動,模樣極為猥瑣,身體還不自覺地向前湊了湊。
“單憑道友安排。”
“”
周圍的修士紛紛拱手應道,每個人的眼中皆是貪婪之色。
石牛對周圍修士的態度極為滿意,愜意地閉上眼睛,雙手背於身後,悠然自得地禦劍朝著那月影球飛去。
然而,在他經過薛濤身旁時,眼中倏地閃過一抹凶光,那光芒猶如寒夜中的冷箭,顯然他依舊對之前薛濤的所作所為心懷怨恨。
不過,這抹凶光一閃即逝,細微難察,可薛濤身子還是輕微抖動了一下,想必是察覺到了石牛眼神的變化,隻是眼下他已無路可退。
若是他敢輕舉妄動,周圍這群修士定會將他撕成碎片。
想到此處,薛濤狠狠咬了咬牙,心中暗恨:若不是陳修橫插一腳,恐怕自己早已是贏家。
“陳修,你這般死去,真是便宜你了!”
薛濤低聲吼道,隨後甩了甩衣袖,跟上石牛的腳步,朝著那月影球的方向而去,其餘修士也緊跟其後,此地再度恢複平靜。
然而,眾人都沒有注意到,他們剛剛所處的那片區域,水波輕輕蕩漾開來。
在陽光的投射下,竟有一道模糊的人影輪廓映在湖麵上,顯得格外詭異。那湖水透著絲絲寒意,仿佛隱藏著無儘的秘密。
“咳咳,呼~,總算壓製住殺氣了。”
陳修如釋重負地緩了口氣,回想起剛剛那驚心動魄的一幕。他的額頭布滿汗珠,心跳漸漸從緊張中平複下來。
當時陳修身上的殺氣已然開始外泄,在那萬分緊急的關頭,陳修極速墜下。
在那浪花遮掩住他的身影時,陳修手中一滴精血竄出,幻化為陳修的身影,那正是血影迷蹤的第三層境界:血影分身!
雖然以陳修當前的實力一滴鮮血隻能喚出一個分身,且這分身沒有任何修為,但是,依舊如同一個鮮活的生命,有血有肉,隻不過沒有任何自主意識。
也正是因為這般,陳修才敢施展此神通,來混淆視聽,瞞天過海!
施展血影分身後,陳修再次施展血隱之術將自己隱匿起來,緊接著,急忙腳下靈氣壓縮,這才險之又險地避開了周圍的攻擊。
“若是當時任何一個步驟慢了哪怕半分,恐怕我已身首異處。”
陳修心有餘悸地喃喃自語道。
隨後,他看向那群修士的方向,眼神冰冷,仿佛能將人凍結,說道:“眼下身上的殺氣已經壓製下來,既如此,就去湊湊熱鬨,順便幫幫你們!”
陳修身影如鬼魅般悄然移動,若不是在陽光下可以看見他的影子,恐怕無人知曉此地竟有修士極速襲來。
他的表情愈發陰沉,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給這些人致命一擊。陳修悄無聲息地來到那群修士的旁邊,仔細觀察著他們。
此時,微風拂過,帶來一絲涼意。
與此同時石牛等眾修士圍在一顆散發神韻、其中充滿月光的球體旁邊。那月影球散發著柔和而神秘的光芒,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這月影球如何平分?”
那賊眉鼠眼的修士眼睛滴溜溜地不斷轉動,模樣極為猥瑣,說話時還不忘舔舔嘴唇。
“直接吸收吧,至於能夠獲得多少,全憑自身造化。”
石牛出聲說道,顯然已是迫不及待,說話間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此時,薛濤看見石牛往外滲血的肌膚,出聲道:“石道友,在下這裡有一些可以止血的靈藥。”
說罷,便雙手捧著遞了上去。
然而石牛看到薛濤那雙沾染了些許鮮血的雙手,急忙往後退去,大驚失色道:“滾!離我遠點!”
薛濤被這一吼弄得手足無措,他的雙手保持著奉藥的動作,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時間尷尬地杵在原地,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與此同時,周圍的修士,也是一臉疑惑的模樣,不少人心中猜測,想必是薛濤之前與那死去的陳修一同出手傷了石牛,石牛這才讓薛濤如此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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