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了比賽最後一天了,雙方的成績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為了贏下比賽,陳哲不在意搞一點小手段。
比如一個新來的客人,無意中看中了肖叮咚,並且為她瘋狂花錢。
這個新來的客人,可以是張開。
他現在的司機兼保鏢。
這樣做有點刻意,她們也可能看得出來,不過那又怎樣呢?為了打壓這個銷冠的氣焰,花點錢又如何?
也沒有規定說不能作弊,自己有這個作弊的能力和資金,老老實實做事隻適合以前的自己,不適合現在的他。
不過現在看來事情可能會出現轉機,這個顧景言可能會給他不一樣的驚喜。
那個中途換人的客戶,要說動他也不難,他也不是非要肖叮咚不可,自己給他安排兩個,時間再加長一點,他高興還來不及。
肖叮咚再次敲響了顧景言的房門,打開門之後看到顧景言坐在按摩床上,一時間她變得有些拘謹起來。
前天的事情,她心裡還是有些在意。
“還站在那裡乾嘛?過來呀!”
顧景言出聲道。
肖叮咚走了過來,因為被誤會出賣色相勾引這個客人,她現在有點不太想靠近他。
可是她剛走近,顧景言就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把她一把拉過來,如此突兀粗魯的動作把她嚇了一跳,慌忙的推開,然後站起來。
她這個模樣把顧景言逗笑了。
“怎麼?跟我傳緋聞就讓你那麼難堪嗎?”
肖叮咚低著頭不說話,當然,她也說不出話,是一味的站在那裡摳手指。
顧景言笑了笑,然後趴了下來,隨便說了一句。
“過來幫我按摩吧!”
叮咚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她在按摩的時候,顧景言就一直在說話,嘴巴就沒停過,他講自己以前小時候的事,然後講自己的興趣愛好,又講自己去過很多很多地方,說變成瘸子之前多麼多麼的受歡迎。
講著講著他聲音低了下來,肩膀一抽一抽,好像是在哭泣。
肖叮咚微微愣住,隨後她就想明白了,這個嘴巴惡毒的客人,或許在痛苦變成殘疾人這件事。
同病相憐的她深有感觸,從旁邊拿了張紙巾遞了過來。
“我沒哭!”
顧景言的聲音並沒有抽泣的感覺,而是接過紙巾擦了一下鼻涕。
“你們的空調開太低了,給我升高一點!把我鼻涕都凍出來了。”
在肖叮咚轉身去拿空調遙控器的時候,顧景言悄悄擦去了眼角那一絲的淚水,剛才說著說著,他的情緒的確低落了下來,自己明明有那麼好的人生,還沒來得及大展拳腳,就變成了這副鬼樣子,其實有好多次,他都想過結束自己的生命,往往到這個時候,總有那麼一絲不甘心支撐著他。
父親把全部的愛給了那個自己討厭的弟弟,還有那個女人,他不甘心。
肖叮咚轉過身用電子板詢問溫度是否可以,顧景言半躺了下來。
“彆按了,過來陪我說說話吧。”
肖叮咚有些不解,但他是客戶,他說什麼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