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點一些自己想吃的嗎?”
秦雨不理解白夢婉為什麼不給自己點菜吃,好吃的飯菜不比那什麼麵包好吃和營養嗎?
“沒有想吃的”
白夢婉端坐在秦雨對麵坐的很端正,或許是椅子對她來說有那麼些高了,坐著的時候雙腳隻能輕輕的點地。
但她此時看著秦雨吃飯時輕輕搖晃的一雙小腳明顯是心情不錯。
或許沒人能理解她在想什麼,即便是秦雨這個重生過一次的人也不理解。
隻有白夢婉自己才知道,她喜歡看秦雨被自己投喂的樣子。
她身體不是很好,不過她希望秦雨身體可以很健康,可以替她奔跑打鬨。
雖然現在她還不是秦雨的任何人,但白夢婉依舊在緩慢的進行自己的想法。
即便這個想法沒有任何人理解,也沒有任何人想理解,她也在自顧自的完成著。
白夢婉不懂什麼叫愛,因為從小到大她就很少體驗到母親和父親的關愛。
母親常年帶著比她小五歲的弟弟四處遊玩,獨自留她在空曠的家裡生活。
而父親事業很忙,經常出國談生意,一去就是幾個月甚至半年,有時候她都對自己父親的模樣開始模糊了。
你要說白夢婉這樣的家庭不是很好嘛,有錢還沒人管。
可對於一個七歲開始就得不到關愛的孩子而言,錢在那個時期真的就是紙。
後來白夢婉的身體越來越差,需要母親常年郵寄藥物到學校開始,不管她的媽媽少有的和她發了比以往多很多的話。
隻是大多數都是嫌她身體不好需要耽擱母親時間郵寄藥物的責罵。
可白夢婉並不懂為什麼母親那麼不喜歡自己,隻能一個勁兒的道歉,以此討好。
顯然,不停的低頭是換不來喜歡的,一味的認錯就算沒錯也會變成真錯。
對不善於社交甚至與家裡人都很少溝通的白夢婉而言,道歉是她唯一認為不會犯錯的話。
吃著美味可口的飯菜,秦雨吃飯沒有斯斯文文一說,更不會裝紳士風度,大口吃肉才是享受。
一碗飯幾口下去就見底了,純純一造飯機器。
可就在秦雨吃完飯打算再盛一碗時,白夢婉卻主動伸手給他打飯。
“我我給你盛”
明明是這丫頭請客,明明是她主動要為他人打飯,可說話卻總帶著唯唯諾諾的感覺。
吃這丫頭的,拿這丫頭的也就算了,現在還要人家給自己打飯,秦雨就算是再如何臉皮厚,再如何想要扮演一個惡人,那也做不到那麼惡心。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站起身來,秦雨框框就是兩大勺米飯往碗裡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