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個七次郎是一種稱呼,表示我一天晚上能起來七次,郎是男性稱呼,結合起來翻譯就是我是男的一個晚上能起來七次,對,就是這個意思。”
點了點頭,秦雨對自己這種胡編亂造的理由表示很滿意。
但安夏雪會信?
她如果沒有上一世查看過秦雨的瀏覽器,如果不知道這些暗語的意思,那或許還能勉強信一下。
但現在嘛
“七次就七次,拉一百個男人過來估摸著沒一個能抵得上你,害羞什麼?”
秦雨很不能理解為什麼安夏雪能夠用那種高冷聖潔的禦姐形象總問一些如此下流的問題,而且看她還很認真!
“安會長我們能不能不聊這個話題,我現在表格也填完了,應該沒有彆的事了吧?”
說著這話,秦雨的視線已經看向了大門的方向,明顯是打算跑路了。
對此安夏雪怎麼可能僅僅是填表這種事才叫秦雨過來,而且這個表本來就是單獨給他設計的,學生會怎麼可能有那些問題?
隻是這種事情她肯定是不會說的。
“明天周六,我母親讓我帶你去見一見她。”
聽到是去見安夏雪的母親安若娜,秦雨腦海當中不由而然的浮現出了她老媽的模樣。
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長的和二八九的大姑娘似的,而且還是那種很純正的毛妹也不知道這妞老子是怎麼找到那麼會保養女人。
不過俗話說得好,他秦雨可以順著點安夏雪,但不能完全順著去,否則以這妞的精明程度,絕對能把自己吃的骨頭都不剩。
“明天周六我雖然沒課,但我想著去報一下櫻花語的課程,順帶著明天就開始學習起來,要不下次?”
秦雨拒絕,但拒絕的還算是比較委婉,甚至給人一種很愛學習的感覺。
“明天我叫人來接你,櫻花語那邊的事我可以給你請私教,一天時間不要緊。”
這話如果換做在正常人身上,沒有人會不動心的,畢竟白嫖是人的天性嘛。
而且安夏雪說的也沒有毛病,一天時間根本耽擱不了什麼。
但秦雨能答應?那肯定是不能的呀!
“這個倒是真不用安會長,你已經幫助過我很多了,再幫我恐怕人情欠下去就有點太大了吧?我自己報課就行,和阿姨說一聲,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秦雨笑的很誠懇,說的話也算得體。
站起身來,安夏雪繞過辦公桌,來到秦雨身前,四目相對之下來了一句。
“人情欠一次也是欠,欠兩次也是欠,多欠點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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