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來,錦衣衛著手清查皇族貴戚是否涉及貪汙違法行為,此刻正是商討良機。”
若各位支持,便依新律法處置,最重可罰沒三年的俸祿。
倘若反對,則依舊律法,抄家並腰斬。”
話落,朝堂上氣氛凝重,落針可聞。
嬴高見狀,揮手道。
“即日起,啟用新律法。”
文武百官相視一眼,敢怒不敢言。
嬴政的時代已成一去不複返……
眾人各有喜怒哀樂。
皇親貴戚們無不長歎一聲,心中滿是無儘的悲涼。
嬴政在位期間,都會給這些人留點麵子,但嬴高完全不考慮他們。
嬴高對這些人的態度置之不理。
“大秦將建設學府,所有有才華的人都能來這裡教書。
還有,將設立工部……”
……
梁安近日來心情沉重,幾天前有人提出想大量購買炭石,他拒絕。
但經過這幾日開采,手下人彙報炭石太多,根本開采不完。
導致現在他手頭積壓了大量炭石。
而這些東西本就用於女子描眉,需求量有限。
即便將炭石運往各州郡,利潤也十分微薄。
之前他確實不想將這些炭石分享,但現在數量太多,價值大減。
於是,他打算出售一部分。
畢竟,那裡的炭石多得很!
然而,他一等再等,原以為對方不會放棄,但對方真的再也沒出現。
這讓梁安焦急萬分。
“掌櫃的,消息來了!”
梁安正趴在桌上唉聲歎氣,忽然被下人的大喊聲打斷。
他皺著眉頭,直起了身子。
梁安臉色陰沉地盯著走進屋的下人,嚴厲責問:“你慌張什麼?有鬼追你?”
下人一聽,縮了縮脖子,放慢腳步,躡手躡腳走到梁安麵前。
“老板,您吩咐我打聽的消息,已經有了結果!”
“說!”
“那天來我們店的那個人,竟然是監國公子。”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
梁安猛地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震驚地問:“你說的是真的?”
他身後的板凳隨之倒下,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下人被老板的反應驚得心慌意亂,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他隻知道那天來的人是監國公子,卻不知道老板與他談了什麼。
現在看到老板的樣子,心裡更加慌張。
他臉紅脖子粗,緊張得話都說不利索,結巴對梁安道:“老板,千真萬確。”
“你怎麼確定他就是監國公子?”梁安不安詢問。
最近鹹陽城無人不曉嬴高的大名。
他廢除了連坐製度,減免了徭役,處決了貪官。
每一項舉措都震撼朝野。
但是嬴高行蹤不定,臉又不是眾所周知。
如果早知道那天來的是嬴高,他絕不會那麼決絕地拒絕對方。
“老板,最近監國公子的府上在招聘,我弟弟去了那裡。
因為那天他幫了我們店裡的忙,所以認識監國公子。
在監國公子府上,每個人都知道……”
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老板的臉色,心裡不安。
老板肯定是犯了錯,或許已經得罪了二公子。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他的腿不由自主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