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州城
肖辭恭敬說道:“王爺,怡王側妃來信!”拱手獻上
端王伸出雙手,迅速將那封神秘的信封接了過來。隻見他迫不及待地撕開信封封口,小心翼翼地從中取出一張被精心折疊起來的信件。
他的手指動作既輕快又顯得無比焦急,仿佛這封信裡藏著什麼至關重要的秘密一般。隨著他快速地翻動著信紙,終於,當信件完全展開時,呈現在眼前的就是夕枝找畫師畫的莫語符遮麵畫像。
端王的目光如同兩道閃電般直直地投射在這幅畫上,瞬間便被畫麵所吸引住了。他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同時嘴裡輕聲自語道:“果然是她……”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之後,他臉上的表情突然發生了劇變。
原本掛在嘴角的那抹微笑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冷和陰沉。那雙剛才還充滿欣喜的眼睛此刻變得冷若冰霜,透露出絲絲寒意。與此同時,他原本隻是輕輕捏住畫像一角的手也猛地用力攥緊,使得那張脆弱的紙張都發出了細微的聲響。
“楚慕麟!又是你!”端王咬牙切齒地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來,聲音中滿含著憤怒與不甘。“本王找了這麼久,沒想到竟然會在你那”,他一邊低聲咒罵著,一邊因為極度的氣憤而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最後,端王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那隻緊緊攥著畫像的拳頭狠狠地砸向麵前的桌子。隻聽“砰”的一聲巨響,整個房間似乎都為之震動了一下。而那張無辜的桌子則承受了這股強大力量的衝擊,桌麵上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片刻過後,端王犀利的眼神盯著前方,沉聲道:“讓她(夕枝)彙報下這女子與楚慕麟關係!還有提醒下她,不是我問什麼她答什麼,而是她知道什麼告知什麼!”
“是,屬下這就去傳達!”肖辭拱手告退
此時的端王似乎起了爭奪心理,邪惡的思想悄悄誕生,陰險的想著:“蘇清音你想要得不到!她亦會如此!給本王等著!”
——桑落城
自從夕枝知道李嬤嬤不但沒死,還住在同一府邸上,她內心就惶恐不安。
采竹邁著小碎步走了進來俯耳說道:“奴婢確認了,就在西苑那邊,跟那位鄉野女醫住同一個廂房”
隻見夕枝不動聲色,雙眸直直盯著前方,似乎在謀劃著什麼事情
采竹壓低聲問道:“娘娘要動手嗎?奴婢這幾日的觀察,那位鄉野女醫每日都會出去替賤民看病,就算不出她也會到姓莫的那邊!屆時就隻剩那老不死在房中!”
夕枝聽後陰沉著臉道:“不行,不能在這裡動手!而且還有瑾王跟太子在,不能輕易亂動!我怕瑾王是在引誘我上當,怕是他在暗處早已安排了人盯著!”
采竹神色略顯慌張道:“那奴婢就先不動手,等他日回到府中就是她的死期!”說到最後神情驟變成陰毒之色
“最近且不惹她們,王爺現在好像對我越發疏離!我一定要趁早懷上王爺第一個孩子!”
采竹安慰道:“娘娘放心,王爺對你的愛日月可鑒,王爺也說了他到此地也是為了公務忙著呢!!”
夕枝委屈模樣訴說著:“說是這麼說!可這些天他來我這屈指可數,都是跟他們那群人粘在一起,最恨的就是還編排我!真是該死的!”
采竹憤憤不平道:“說到底都是那瑾王!要不是他,娘娘說不定早就懷上世子了!何至於此,現在還讓太子不待見娘娘您!”
夕枝原本攤開的手掌也緩緩攥緊,目怒著前方,突然陰森叫道:“去拿筆墨紙硯,我要給端王好好道來他是如何愛那女人的!”
采竹微微勾起紅唇,嘴角緩緩揚起,露出了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邪惡笑容,她的眼神閃爍著狡黠與算計的光芒,輕聲說道:“嗬嗬嗬,他越是對那女子一往情深、愛得死去活來,端王就會越發地想要去踐踏這份感情,肆意蹂躪那女人到時候,咱們娘娘您呀,就不需要耗費絲毫力氣,就能輕而易舉地讓那不可一世的瑾王從此一蹶不振啦!”
夕枝聽著這番話,臉上那原本就陰森狠毒的笑容愈發抑製不住地上揚起來,甚至連眼角都因為極度興奮而微微抽搐著。
她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笑聲,這恐怖的笑聲如同夜梟一般劃破寂靜,在整個房間裡不斷回響著,仿佛要將房中的一切都吞噬殆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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