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內,氣壓驟然下降。
皇上背著雙手在腰間,他微微蹙眉,雙眸冷冽如冰,卻又隱藏著一絲絲滄桑感。
一旁的劉公公關切說道:“皇上,端王殿下和端王妃已經在外候著了!您看要請他們進來嗎?”
皇上深深歎了口氣低聲問道:“你覺得呢?”
劉公公恭敬說道:“老奴認為請!皇上自太子遞上那匕首來就寢食難安,老奴知道,皇上是擔心以往的事情再次發生!但依老奴看不管端王殿下是否存異心也得旁敲側擊一番!”
皇上緩緩閉了閉眼輕聲道:“去請吧!”
轉眼端王和蘇清音被帶進書房內,皇上依舊背對著屋內的人,一聲不吭。
直到端王和蘇清音恭敬的行了一禮後,他才輕揮龍袖轉身走向那雕龍刻鳳的禦椅端坐著,霎那間,一股不怒自威的皇者氣場彌漫開來。
端王神情疑惑,疑聲問道:“不知父皇找兒臣……”
話音未落,一把匕首重重落到端王和蘇清音跟前。
頓時兩人麵麵相覷,連忙下跪急聲問道:“父皇這是何意?”
皇上麵龐冷峻,劍眉下冷目含威,沉聲道:“朕已派人調查清楚,你們是自己說還是朕來說?”
端王神色凝重,想進一步試探皇上究竟查了什麼,他才能對症下藥的狡辯!
可蘇清音未得他同意便下跪求饒道:“皇上,這匕首是兒媳婢女夏巧在禦花園的假山處發現撿到的,當時兒媳想著上交的!”
皇上沉聲問道:“可為何沒上交?還嫁禍給瑾王妃?!”
蘇清音一臉真誠說道:“那日在花園與瑾王妃發生衝突,兒媳害怕!後來聽信了那婢女的話說瑾王妃想兒媳死,然後她便出謀劃策說自願幫兒媳,然後她就私自拿了那匕首放到瑾王妃那……可兒媳根本不知道那婢女說的是這個,待兒媳回去正想著把匕首交給父親上交時不見蹤影,兒媳當時才知道!”
皇上狐疑的看著蘇清音,目光冷厲再次問道:“所以到最後你也沒把事說出來!”
蘇清音帶著哭腔繼續解釋道:“兒媳實在害怕!這事就算兒媳主動說出來也洗不了兒媳清白呀!兒媳在瑾王妃受重傷時曾去看望過她,也想重新找回再次上交,可那婢女說找不到!”
聽完蘇清音辯解後,皇上陷入了沉思:“太子的確說過那匕首卡在那縫隙,常人難以發現!哎……朕到底該如何應對!”
端王窺視著皇上的神情,心底嘀咕著:“看來父皇是相信了她的話了!”
頓時他一臉真誠說道:“父皇,清音是兒臣妻子,患難與共,她有錯做丈夫的也難辭其咎。她雖犯了錯可罪有可源,如今她身懷六甲就讓兒臣將她的罪和兒臣的過一並承擔!”
皇上遲疑片刻道:“朕不想類似的事情發生,不想再次手刃骨肉!朕給你們一次機會,回去麵壁思過,端王妃既然懷了皇嗣就好好待在府裡不得外出,抄襲佛經減輕罪責!”
端王低著的頭嘴角微微上揚,拱手道:“兒臣領旨,謝過父皇!”
皇上擺了擺手,兩人退出了房中。
劉公公擔憂的語氣問道:“皇上,您就這麼讓事情過去嗎?”
皇上再次歎了口氣道:“朕如果重罰便會引起朝中大臣懷疑,既然朕選擇相信就給他們一次機會吧!至於太子那邊朕自會向他解釋一番!”
話畢,門外宮人來報瑾王求見
片刻後,楚慕麟進入到禦書房,站在皇上跟前撲通就跪在地上!
見狀皇上蹙眉,劍眉斜插入鬢,擲地有聲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楚慕麟誠聲道:“父皇,之前兒臣跟你說兒臣前去桑落城消滅蝗災是有人獻計兒臣才得以化險為夷。”
皇上沉聲道:“你先起來說話!你當時說你準備好後就告訴朕此人是何許人也!現在想好了?”
楚慕麟神情嚴肅認真說道:“父皇,此女子在城西一帶創立福利院,將城西中的貧窮婦人得以安生,孩子有書可念!另外……”
楚慕麟鏗鏘有力的發表著對莫語符所作所為,一滴不漏,小到與仆人同桌吃飯都說了出來!
皇上聽後上下打量著他,似笑非笑道:“你若說的都是真的,如此大義愛國愛民的女子當賞,你是想朕給你們賜婚是嗎?朕允了!”
皇上看著他那蹙眉的神情,扯出一抹微笑道:“該女子劫富濟貧,消災有功,乃是女子典範,傳朕旨意封她為~縣主!老三可滿意!?”
楚慕麟再次跪下,從容不迫說道:“兒臣謝過父皇,可兒臣還沒說完……”
皇上疑惑的看著他,一副老父親的神態關切的問道:“還有什麼事?是哪裡不滿意了?”
楚慕麟低垂著頭拱手道:“父皇,兒臣之所以做好準備才跟你略說一二,是因為該女子長相跟兒臣前王妃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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