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朝堂上
果不其然,金黃色的龍桌上堆疊起對莫語符被封一事的彈劾奏章。
吏部尚書出列拱手道:“臣愚昧,請皇上告知臣該女子何德何能被封縣主一位,即使是獻策有功按當朝律法也就一些賞賜,臣等不解,請皇上明示!”
其餘大臣紛紛附和道:“臣等不解,請皇上明示!”
這時定遠侯蕭正出列,拱手嚴肅道:“皇上,臣要告發該女子欺君之罪!”
眾臣詫異,瞬間引起朝堂一陣騷動。
一旁的楚成彥與太子一同看向楚慕麟,擔憂的眼神打著眼色關心,而楚慕麟的回應卻是鎮定自如,這也讓太子和楚成彥兩人放下了心。
蕭正繼續道:“皇上,此女子雖改名換姓,但她就是瑾王殿下前王妃!安陽侯府之庶女宋婉凝!容貌不差分毫,請皇上宣她入朝讓大家做個見證!”
朝堂上再次嘩然四起,位列後排的安陽侯聽見此事,身體微顫,額上不停冒出細小汗珠嘀咕著:“這逆女不會真的敢做這事吧?”
端王一副看戲的神情自顧自的嘀咕著:“有意思,難怪那日見她既熟悉又陌生,原來如此!有意思!”
皇上端坐在金鑾殿上,幽沉中透著帝王的威嚴與睿智,舉手輕輕一擺,皆散發著君臨天下的氣度。
不時宮人便喊道:“傳榮安縣主”,在外聽到的宮人馬不停蹄的往宮外走去拿人。
皇上麵無波瀾沉思著:“朕也想看看這女子樣貌!”
蕭正仍不放過一絲彈劾機會,繼續道:“皇上,此不說她就算獻策有功,曆朝曆代被封縣主的都是與皇室有血脈關係的才能被封,若她沒有欺君不配該封號,況且她如今卻有欺君之罪名更不能!”
裴丞相出列道:“蕭大人此言差矣,敢問在朝的各位大人當初皇上在殿上請人出征,為何沒人敢接下此差事?不就是因為眾臣都知道此災害曆朝曆代以來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案不是嗎?如今該女子雖隻獻策,但此計救贖了當地百姓!蕭大人覺得這是無功無德嗎?”
蕭正昂首挺胸道:“話雖如此,但也不足以封她為縣主!”
這時太子也出列說道:“那如果她還愛民如子呢?回父皇據兒臣所知,該女子開辦的書齋也是為了寒門子弟,兒臣知道今年陸狀元也曾受過該女子惠顧!”
此言一出陸狀元陸之時驚愕萬分,嘀咕著:“他們一直在討論的難道就是莫姑娘?”
不時他也出列道:“回皇上,微臣的確遭遇過被賊人所偷儘錢財無法繼續在城中立足之事,也是微臣最落魄之時莫姑娘出手搭救!她稱到她書齋整理書籍一天便可免去房費一天,這恩情微臣還沒來得及報呢!”
朝堂上再次宣言四起,有的讚賞有的趨炎附勢。
蕭正見風向有所轉變再次進言道:“欺君之罪不可磨滅,即使她做的再好也是在欲蓋彌彰!”
楚成彥瞥了蕭正一眼壓低聲咒罵著:“老東西!”說完便問道:“蕭大人為何那麼篤定她就是前王妃呢?就算容貌相似也不能信口雌黃就斷定吧?可有證據證明她就是宋婉凝?”
蕭正趾氣高昂道:“那怡王殿下可要告訴微臣,為何她終日以麵紗示人,還有她那婢女就是曾經那位!敢問大家都覺得這是巧合嗎?”
一番口舌之爭後,皇上這時散發出王者攝人的氣息,語句簡短卻威嚴十足,沉聲道:“眾愛卿不必著急斷定,此人來了一一揭曉便是!”
頓時朝堂也陷入死寂,宮人也隨之傳來了聲音:“宣榮安縣主進殿!”
此時的莫語符再也沒有以紗示人,而是光明正大的走進大殿,隨後恭敬的行了一禮。
眾臣見到莫語符真容後紛紛交頭接耳,不敢置信。
端王狐疑的眼色看著莫語符轉頭又看向楚慕麟,內心嘲諷著:“本王倒要看看你倆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安陽侯宋婉凝之父就瞥了一眼莫語符,身軀抖動的愈發明顯,驚慌地他不停用袖口擦拭著額前汗珠。
蕭正扯了一抹笑說道:“陛下,要不請安陽侯大人辨認辨認這位莫姑娘是否是宋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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