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麟狐視著楚成彥,詢問道:“為何?”
楚成彥躲開視線平聲道:“不為何!”
楚慕麟銳利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楚成彥身上,盯得楚成彥不得不自發言論。
楚成彥歎了口氣喃喃道:“拜你們所賜,我對她現在的愧疚隻多不少,多到不知如何麵對她!”
楚慕麟沉聲道:“你有沒有想過對她的感情並非男女之情?”
楚成彥不解一臉疑惑道:“我尋她那麼多年,怎可能不是!從前對她的思念都不假!”
楚慕麟也歎了口氣說道:“我暫且不說她是否對你有幾分真心,你捫心自問,你對她的是感激當年的陪伴之情,還是非他不可的男女之情?”
楚成彥更是茫然不解反駁道:“有何不一樣?我因她的陪伴而對她產生好感,想保護她報答她……”
楚慕麟低垂著眼,遲疑了片刻沉聲道:“你對她的不是愛慕之情!你對她的感情就猶如當初我對蘇清音那樣!”
楚成彥連忙否認道:“不可能!”
楚慕麟繼續道:“你不用急著反駁我,等你遇到真正鐘情的人自然會知道!”
楚慕麟蹙著眉陷入了沉思,在琢磨著楚慕麟的話語。
黑沉沉的夜裡,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的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
蕭正帶著一群人來到了宋婉凝墓地,隨從要麼拿著火把,要麼拿著掘墳的工具。
瞬間一群人把宋婉凝的墓圍了起來等待蕭正發號施令!火光映襯著他的臉,神情陰森厲聲道:“本侯就不信世上有如此相似的兩人!給我挖!”
與此同時,端王府也命人捉來了當初為宋婉凝診治的大夫。
端王夫婦端坐在茶幾上,蘇清音藐視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大夫輕聲問道:“你就是當時給瑾王妃醫治的大夫?”
大夫跪在地上,五體投地回應道:“回王妃,正是老身!”
蘇清音繼續問道:“當時我記得你說過她脈搏幾乎全無,沒有絲毫生還機會!你老實說是不是收了錢還是被威脅了才編造假死的謊言?”
大夫抖動的更加厲害,直言哆哆嗦嗦道:“求王爺明察,老身冤枉啊!老身當時真的千真萬確探不到瑾王妃的脈搏,而且當時的她已經奄奄一息了,她那婢女都哭天喊地的求老夫!”
端王沉聲問道:“據本王所知有一種藥物吃了能讓人暫時閉氣假死,會不會她吃了假死的藥,所以大夫探不出?”
聞言大夫直起腰堅定說道:“不可能!若是假死她也不可能有氣息,而是脈搏也不可能虛弱到幾乎沒有!老夫行醫幾十年那種藥老夫知道,可瑾王妃當時的症狀當真不是啊~”
端王上下打量著大夫,遲疑片刻,釋放出了陰森駭人的氣息問道:“自瑾王妃死後,瑾王有找過你嗎?你最好給本王如實交代,他跟你說的全盤托出!本王可沒我那弟弟善良!”
大夫低垂著頭,沉思著:“同是王爺,瑾王雖冷酷威嚴,可不失為一個君子!而端王為人狹隘,老夫言而無信,瑾王殿下應該不會要了老夫的命”
端王催促道:“想好了嗎?本王警告你,本王也不想王妃懷孕期間見血!”
大夫怯怯道:“老身說……在王妃死後一個多月後瑾王殿下也找過老夫!他問的問題其實都跟王爺您差不多,他也懷疑老夫診錯脈,也試圖設想過有無起死回生的可能!可老身當真沒騙王爺您們呀!”
端王眯著眼瞬間拔出肖辭的配劍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大夫嚇得臉色蒼白,連連磕頭求饒道:“王爺饒命啊!老身說的都是真的啊!你不信可找瑾王府的仆人問問,老身當時給王妃診脈王府的仆人都在不遠處觀看!王爺饒命啊……”
端王凝視著大夫,把劍遞回給了肖辭,擺了擺把劍收好的手勢。沉聲道:“滾!”
大夫連忙撐起身子,躬著背灰溜溜的離開了端王府。
蘇清音凝視著端王,輕聲問道:“王爺這是相信這人的話?”
端王沉聲道:“沒有!最近父皇對我們起疑不能生事端,宋婉凝的事再找彆的證據!你也彆去招惹她,若她有什麼事,我那弟弟會瘋到父皇那賣慘!”
蘇清音難以置信問道:“瑾王對她竟做到如此境地?”
另一邊,墓地裡蕭正的人已經把棺木抬了出來,再把棺蓋撬開!
頓時一陣風吹過,樹與樹之間沙沙作響。眾人頓感陰風陣陣,毛骨悚然,脊背發涼,霎時間一陣嘈雜聲。
蕭正眼色陰厲,一聲吼道:“都給我閉嘴!”轉眼目光投向仵作,厲聲道:“你給本侯認真檢驗看看這屍體人死了多久!最好能證明這屍體是否那女人!”
聞言仵神情凝重,張口結舌道:“侯爺卑職能驗出大概死亡時間,但是要證明這屍骨是不是王妃本人,卑職……卑職恕難從命呀!”
聞言蕭正眼色儘顯狠戾之色,厲聲道:“給本侯驗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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