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斌冷笑道:“我本來也不想管,隻是想提醒你們彆壞規矩,沒想到看到了這個情況。”
說完,她瞥了一眼梁婉柔。
此時她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臉色紅得像火燒,身體也在不自禁地顫抖。
都是混夜場的,對方也一眼就看出了端倪,而且在他場子裡有人下藥,這是毀他們買賣的惡行。
“好,斌哥,兄弟領情了。”
華斌這是絕對的‘師出有名’,所以對方非但不能追究,反而還得道謝,這叫正義必勝。
華斌沒搭理他,扶起梁婉柔就走,到門口看到另外兩個女孩。
他認識這倆女孩,之前他被富婆刁難,這倆女孩也和梁婉柔在一起。
而她們沒事兒,隻有梁婉柔被下了藥,很顯然她們和男人是一夥的,把梁婉柔給賣了。
所以……
‘啪’!‘啪’!
華斌給了她們一人一個響亮的耳光,一個被打蒙了,另一個哇就哭了。
“你們特麼也算朋友?婊子!”
就在這時,最早挨打,半邊臉都癟了的家夥竄出來,道:“你特麼打了我就想走,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華斌轉頭,頓時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這眼神,表情,仿佛擇人而噬的惡魔。
“你爹是誰?你媽沒告訴你嗎?”華斌笑著反問。
“你……”對方直接語塞。
華斌朝看場子的家夥揚揚下巴,道:“教教他規矩!”
說完,華斌帶著梁婉柔走了,就聽後麵那人說:“包少,你彆倔了,你是不是下了藥了,鬨大了,你起刑就得五年以上……”
出了門,夜晚的涼風一吹,梁婉柔反而精神了幾分,她靠在華斌肩頭,臉蛋紅得發燙。
“你這家夥來得還算及時,算個可靠的搭檔。”梁婉柔說。
“你還有臉說呢,自己被下了藥了,知道嗎?”
“我知道,當時喝酒第一時間就感覺不對,我立刻去衛生間摳吐了一些,但沒想到參與藥效還這麼強。”梁婉柔虛弱地說。
華斌微微一笑,嚇唬道:“當然強了,這藥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奇銀合歡散’,中毒者兩個小時之內不找男人‘解毒’的話,就會全身血管爆炸而亡。”
“哎呀,真的呀?那你快點給我找個地方,幫我解毒吧!”梁婉柔軟綿綿地說。
“好嘞!”華斌立刻答應下來,熱情,積極,充滿乾勁。
隻是剛回到他的小窩,梁婉柔就將他一把推開,自己鑽進衛生間,反鎖了門。
就聽她在裡麵說:“該死的色批,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這套路,不就是一點催青藥嗎,我洗個冷水澡,多喝點水就是了,實在不行去醫院也能解決,用得著你解毒嗎?”
“啊!你忽悠我!”華斌咬牙切齒地用指甲鬨著玻璃門,發出嘎吱吱的,讓人頭皮發麻的動靜,反而惹來梁婉柔得意的大笑。
很快,嘩啦啦的水聲響起,開始還有個朦朧的影子,當玻璃門上滿是水霧之後,影子都不見了。
無聊的華斌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直到聽梁婉柔喊:“該死的,怎麼隻有一條毛巾?”
華斌躺在床上回到:“男人一條帕,從頭擦到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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