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吃完手中的蘋果,順手扔到一邊的垃圾桶裡。
“行走的神秘,時鐘塔怎麼不會感興趣?”
巴澤特扶著頭,說道。
“也對,魔術師這種生物,毫無人性可言,往往會為了自己的利益去危害彆人。”
長安重新削了個蘋果,遞給巴澤特,對方沒有拒絕,接了下來。
“跟著我混吧,我可是相當通情達理的。“
聞言,巴澤特有些疑惑,
“你們螺旋館還會發展下屬勢力嗎?”
“不知道,我隻是頂著螺旋館的名頭,實際上我都沒見過他們,我也算是一個神代的生靈,算得上半個神。就算說我是螺旋館的人,他們也不會有任何意見。”
他聳了聳肩,看著對方震驚的表情,回道。
城市意誌的化身,也算半個土地神吧?
“不去,不想去。”
聽到這話,長安有些失望了,他還想著重組他的審判庭來著。
不行,得在完成列車組裝前收集完他的審判庭成員,不然偌大個列車沒人多沒意思。
“行吧,雖然有些失望,但我說過,我是個非常通情達理的人,現在沒機會不代表以後沒有,你慢慢修養吧,我走了。”
他沒有繼續待下去,而是起身離開,順便將第二個削好的蘋果放在一旁的盤子裡。
奧爾加瑪麗終於從悲傷的情緒中走了出來,也不枉格蕾和伊薇特在她的旁邊關心安慰半天。
“問了查不出來?”
“沒錯,卡勒伯作為聖堂教會的成員,甚至以自己的信仰為誓,也沒有任何異樣。”
韋伯拿著一個酒杯回道,他很清楚長安知道真相,但對方不說,他也隻能繼續查下去。
“不用急躁,真相都會在最後的時刻浮現出水麵,正如你一直尋找的無儘之海,最終都會給你一個答案。”
長安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儘,說實話,有些難喝,魔術師世界的紅酒口味有些獨特。
“rider”
看著對方陷入沉思,長安沒有繼續說話,他眼中亮起金色的光芒,目視前方,似乎是在觀察著什麼。
“長安先生,我有些好奇,螺旋館又是怎樣的一個組織呢?”
考列斯這時靠了過來,從吧台上拿起一杯雞尾酒,問道。一直深藏不露的螺旋館居然會有人突然出現,並且與時鐘塔的埃爾梅羅君主還有交集。
“不咋樣,沒見過其他人,我一直是獨自一人在旅行,螺旋館隻不過是一個名義,就算我說了我是螺旋館的成員,他們也不會有任何意見。”
長安搖晃著酒杯,這次是白酒,彆問,他也不知道西方的列車上為啥會有二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