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同沙漏中的細沙般悄然流逝,轉眼間,一個小時已匆匆而過。
就在這時,念含藍已然依照柳如煙的指示,在兩名女保鏢的陪同下,抵達了咖啡廳的包廂。
她撥通了柳如煙的電話,輕聲說道:“煙姐,我已經到了。”儘管心中略有焦急,可念含藍卻絲毫不敢催促柳如煙。
即便柳如煙僅僅隻是一名秘書,可她是楚軒身邊紅人,地位也要遠遠高於她這個備受冷落的念家大小姐。
接到電話後,柳如煙回應道:“我大概30分鐘左右就能過來,你先稍微等待一下。”
說罷,她繼續埋頭整理資料,一刻鐘以後,她推開那扇略顯厚重的書房門。
踏入客廳瞬間,一股寧靜的氣息撲麵而來,她目光落在了沉浸於甜夢之中的楚軒身上。
楚軒躺在沙發上,呼吸平穩而悠長,柳如煙放輕腳步,如同一隻輕盈的貓一般,小心翼翼地朝著楚軒靠近。
每一步落下時,都儘量不發出絲毫聲響,生怕驚擾了這份難得的靜謐。
她走到了楚軒的身旁,微微俯身,凝視著這張英俊臉龐,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柔情。
柳如煙如微風拂過湖麵般,輕柔地吻了一下楚軒的嘴唇。
完成這個小小的親昵後,轉身離去。十分鐘不到,柳如煙來到咖啡廳。
推開門的瞬間,咖啡的香氣湧入鼻腔。
她看到念含藍麵容憔悴,雙眼布滿血絲,整個人看上去疲憊至極。
柳如煙走到念含藍對麵坐下,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藍藍,瞧瞧你,怎麼被楚印剛嚇成這副模樣啦?”
接著,她端起麵前的咖啡杯,輕抿一口,繼續安慰道:“彆把楚印剛那些胡言亂語當真。
你還真相信僅憑他那幾句大放厥詞的話,就能對楚總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影響嗎?”
說到這裡,柳如煙放下手中的杯子,身體稍稍前傾,注視著念含藍的眼睛,鄭重其事地說:“要知道,楚總可不是那種輕易會被,他人拿捏住的人。
連這點風浪都經受不住,他將來又怎能擔當得起,楚家這艘大船的掌舵人之重任呢?
你純粹就是在自己嚇唬自己,沒必要這樣憂心忡忡。”
聽到這番話,念含藍原本緊繃的神經略微鬆弛下來,可她還是忍不住壓低聲音問道:“煙姐,莫非……莫非楚總是跟您透露了些什麼內情不成?
我可是親耳聽到楚印剛,他說得言之鑿鑿。
口口聲聲說隻要他把這件事情鬨得足夠大,楚總就算再厲害,最終也不得不妥協讓步……”
楚印信誓旦旦說:“高處不勝寒,還煞有介事地說越是身處高位之人,行事便越謹小慎微,宛如行走於薄冰之上、稍有不慎,便會沉入水底。”
柳如煙不禁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亂顫起來:“藍藍啊,你瞧瞧那楚印,平時一副畏畏縮縮的窩囊廢模樣呢。
說起話來倒是一套又一套的,他不過是拾人牙慧罷了。”
她一邊笑著,一邊用手輕掩著朱唇,美眸流轉間儘是不屑與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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