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剛阻止他的女人也緊隨其後,借著嬌小的身材在洞口縮小之前跟著爬了出去。
剩下的人也想緊隨其後,可是那洞口已經縮小,再也難以從中出去。
“一鳴,你皮糙肉厚,你來吧。”
盧剛扶了扶眼鏡,對著皮膚黝黑的劉一鳴說道。
劉一鳴皺眉,看著盧剛:“我?我剛剛比完賽受傷那麼嚴重,根本沒辦法放血!”
“讓婉兒治療你不就好了?”
盧剛皺眉看著劉一鳴,沒耐心地說道,“你彆忘了阿黎說的,再拖一會兒我們全都走不了!”
劉一鳴也惱了,拎著盧剛的衣領,吼道:“你為什麼不放血?你甚至都沒受傷!”
“愚蠢,你真不會覺得出去就安全了吧?你能打過我?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保存有生力量”
“我管你!我看你早就不爽了!一天天的戴個眼鏡隻知道指揮人,你算個屁!”
劉一鳴惡狠狠地道,他不懂什麼權衡利弊,他隻知道,盧剛這家夥隻想讓自己吃虧,他在後邊享受。
哪有這種好事!
就算有袁婉兒的治療,難道放血就不疼嗎?!
兩人立刻起了爭執,到最後兩人才各退一步,一人放一半的血,順便將袁婉兒和張雨曦救出去。
但是等他們回過頭來,剛剛在他們身邊的兩個女生已經不見了。
“人呢?”
盧剛愣住了,沒有袁婉兒的治療,他們倆放了血之後恐怕都得失去戰鬥能力。
周圍的人已經減少了許多,空氣之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周圍黑色的牆壁大大小小的洞口正在不斷縮小。
而剩下的,要麼是一個無法撐開口子的獨狼,要麼就是和盧剛劉一鳴一樣,因為放血多少而發生爭執的“隊友”。
“她們兩個走了?就這麼和彆人一起走了?”
劉一鳴臉上的表情徹底繃不住了,咬牙切齒地說道。
而盧剛的額頭青筋直冒,卻依舊保持穩定:“彆管了,先走吧。”
嘣!
他的話才說完,一陣劇烈的顫動從頭頂傳來。
盧剛愣了一下,隨後抬頭。
頭頂那漆黑的天花板緩緩打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一個人形身影緩緩落了下來。
那身影渾身上下都籠罩著漆黑詭異的鎧甲,身後是四隻巨大聖潔的純白翅膀,而在祂下半身的鎧甲之下,是盤根錯節的七彩霓浪,隨著祂落下的動作而不斷飄搖。
轟!
祂落在地麵上,發出了劇烈的震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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