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麵前的這張臉都完全一樣。
“奚月?”
“你居然記得我,小師弟!”麵前的女子變得鮮活起來,她那張臉上帶上了些訝異,看長相,正是柳黎曾經見過的奚月,“這還是你第一次醒來就叫我的名字,看來師父帶回來的寶物果然有效!”
她哪怕是歡欣雀躍,也顯得格外矜持,湊過來用雙手托住柳黎的腋下,將他扶起來,還在他的背後墊了一塊軟綿綿的枕頭,讓他坐得更舒服些。
隨後她點點手指,身後不遠處熬藥的小壺咕噠噠地響,然後自己從身體之中傾倒出湯藥到碗裡,隨後托著碗晃晃悠悠地來到了柳黎的麵前。
這一幅場景,似乎在不久之前柳黎才剛剛見過。
而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現在的情況,有些茫然地問道:“為什麼,叫我小師弟?”
“因為你就是我的小師弟啊,來,喝藥。”奚月接過藥碗,輕輕地敲了敲碗的邊緣,淡淡的冰晶從她的手心中逸散,使碗的溫度微微下降。
她拿起勺子,抿了一口,確定不燙之後才遞到柳黎的麵前。
而柳黎也乖巧地拿過碗喝了起來,奚月看著柳黎乖乖喝藥的樣子,一雙眸子眯起,很是歡欣。
“小師弟失了憶,倒是顯得乖巧了許多,你小時候都嫌棄我藥太苦,說什麼都不肯喝。”
奚月坐在床邊,溫柔地說道,“雖然你已有築基期,也不知能否扛住這藥性,這對恢複你身體的活性很有幫助。
久涸逢露,你這匱乏的嬌弱身子,當慢慢滋養才是。”
她坐著,絮絮叨叨地說著柳黎身體的狀況,手也沒有閒著,搭在柳黎的小臂上,淡淡的藍綠色靈力纏繞在她的手上,為柳黎按摩著。
“奚月”
“叫我三師姐。”奚月手上按摩的頸陡然增大了些許。
“三師姐。”柳黎吃痛,立馬改口,“所以你說我失了憶,是怎麼回事?”
“這個啊”
奚月停下了按摩,搭了一下柳黎的脈,隨後才猶豫著說道,“是這樣的,你得了一種極其罕見的病症,目前還沒有先例,暫且稱為昏睡症吧。
你總是會突然沉睡倒下,然後再次醒來之後,會遺失之前的記憶,忘記我們是誰。
所幸師父帶來了一件寶物,鎖住了你的神識,說此物可以保你記憶不失,但是昏睡卻依舊毫無辦法。
現在看來,這寶物倒也確實起了點作用,小師弟,你身體可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柳黎已經喝完了藥,身體暖洋洋的,也不知道奚月用了什麼手法,他明顯感覺到藥內的靈力在奚月的按摩之下更加快速地被身體所吸收,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
他試著活動了下身體,發出了劈裡啪啦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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