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黎抱著腦袋,看著白悅檸,眼皮微微抽搐了下,說道:“那就說直白點吧
和你們相類比的話。
我和那個柳黎的區彆就是有沒有被洞虛影響。
不過和你們不一樣,因為我是洞虛的主人,所以我可以控製彆人的記憶,卻不能回溯自己的記憶。
隻能將知曉一切的自己以這種形式表現出來而已。”
“嘰嘰喳喳的說什麼呢?吃我無敵暴栗!”白悅檸聽得腦袋暈乎乎的,直接上去又拍了下柳黎的腦袋。
“你乾嘛!”
“給個我大腦能理解的說法!”
“你!”柳黎咬牙切齒,眼見白悅檸又高高舉起自己的暴栗,才哼了一聲。
他才不是打不過白悅檸。
隻是這四師姐一天到晚都像小孩子一樣,他早就習慣這種感覺了。
久違了。
但是依舊親切。
“那個柳黎是複活的人,我是死去的詭,能理解了吧?”
柳黎實在是受不了了,直接用小孩子能理解的話說道。
白悅檸的目光閃爍了一下,才緩緩點頭,嘻嘻哈哈地拍著柳黎的後背:“你早這樣說嘛,神神叨叨的裝什麼大頭蒜呢。
來,給師姐看看你的腦袋,呀怎麼紅了。
師姐吹吹,不哭哈。”
白悅檸輕輕揉著柳黎頭頂,輕輕地吹著那團淤紅,安撫著柳黎的“傷勢”,像個溫柔的大姐姐。
不過前提是彆問“傷勢”怎麼來的。
“不過嘛”
“咋啦?”白悅檸聽見柳黎的話,手中的動作一滯。
柳黎笑笑,說道:“我的狀態不穩定,所以時隱時現。
現在的話,時間差不多了。”
“啊?”
白悅檸這個時候才發現,柳黎的身軀似乎開始變得有些虛幻,仿佛隨時會消失一般,“那,那你要走了?
快,抓緊時間,有沒有什麼遺言?”
白悅檸的話像是沒有經過大腦一般,直接說了出來。
而澹台玥琦隻是目光水潤地看著柳黎,想說什麼,卻沒能說出來。
奚月依舊是那副溫柔而克製的模樣,雖然沒有動作,卻將柳黎的一切全都記了下來。
藍鴻運?
他翻了個白眼,就開始泡起了茶。
“遺言過分了吧?有機會我們又不是見不到麵。”柳黎說道,“而且我不是一直都在嗎?
雖然被冰雪那個病嬌大冰塊困住,但是活得還蠻滋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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