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卿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裴公子,我是不是得罪過你?”
否則怎麼一直針對她。
“宋夫人怕是想多了,我不過是心善,樂於助人罷了。”裴觀棋擺擺手,就差直接說他自作多情了。
“將軍,這些年我對今禾如何,對整個宋家如何,你是看得見的,我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詩語,是不是你,如果不是你,難不成是你阿姐自己將人引過去?”
孟雨卿突然將矛頭轉向一旁懵圈的宋詩語。
“母親,不是我,我沒有!”怎麼突然就牽扯到她了?
畢竟是親眼見過宋今禾動手打人的,就算是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啊!
既然不是她,也不是宋詩語,那就隻剩下一個可能——
宋今禾賊喊捉賊。
“嗬——”商時序哂笑。
“既然各執一詞,我們不如讓當事人來告訴我們,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他話剛落音,站在眾人身後的常梵轉身出了院子。
當事人?
孟雨卿臉色一白,當事人?難不成是何故?!
不可能,他現在躺在床上,動都沒法動,不可能出現在這!
隻是她哪裡知道,隻要商時序想,就算人死了也能給你挖出來。
“有些人啊沒,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裴觀棋又幽幽冒出一句。
孟雨卿真是恨不能縫上他的嘴!
這男人屬鴨子的吧。
不多時,常梵就回來了,隻是身後空無一人。
孟雨卿一顆心懸在嗓子眼的心堪堪落下,隻是下一瞬,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隻見兩人抬著一張胡椅進來,上麵躺著的正是白布纏滿渾身的何故。
雖然不能動,但眼睛還是看得見,當他看到商時序和宋今禾時,眼裡是顯而易見的害怕和恐懼。
要不是動不了,他能原地給自己一拳。
緊接著何夫人也被三兩個丫鬟攙扶著走進來。
孟雨卿兩眼一花,身子竟直直朝後倒去,還好宋詩語及時扶住了她。
何夫人視線首先落在孟雨卿身上,很快移開,在眾人身上流轉,最後停在宋歸南身上,瞳孔猛地瞪得渾圓。
“宋,宋將軍!”
“既然人帶來了,就開始吧。“宋歸南開口。
他本想給孟雨卿迷途知返的機會,可她……
罷了,這樣也好,讓她死得明明白白。
“何公子,你是如何進的宋家,又是如何準確無誤找到房間的,還請你一一告訴宋將軍。”說話的是商時序。
何故哪裡還敢撒謊,隻能一五一十老老實實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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