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思考這紅衣姑娘是哪家的小姐,竟如此霸氣!
就聽見沈乾慈開口:
“翩枝,你這是要逼死為父嗎?就當我求你了,他怎麼說都是你阿弟,你難道真的就這麼狠心?”
眾人:???
為父?
阿弟?
沈乾慈是這姑娘的爹?
他這樣子,是怎麼生出她這麼漂亮的女兒的?
怕不是抱錯了吧?
……
沈乾慈吃定沈翩枝不會將沈雲生對她不軌的事情說出來。
畢竟一個姑娘家的名聲,可是比命還重要!
他賭她不敢!
可沈乾慈終究是不了解她沈翩枝。
從未了解過她。
沈翩枝冷笑,“沈老爺,這個時候想起來你是我爹了?”
“當年你狠心將我扔在彆院,送去嶺南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你是我爹?”
“我在嶺南被人欺負,被關在暗無天日,滿是蟑鼠的地下的時候,你怎麼想不起來你是我爹?”
“在我回京都後,染了風寒快要病死的時候,你怎麼沒想著你是我爹?”
沈翩枝一連數個問題,問得沈乾慈啞口無言,麵色擦白,身心俱疲。
眾人也從她的話中,對父女二人的過往恩怨有了大致的了解。
難怪他們從未聽說沈家還有一個姑娘,原來是從小就被送走了。
“你口口聲聲說沈雲生是我阿弟,讓我放過他,如若不然,就是我狠心……”
越往下說,沈翩枝一顆心越發冰冷得無以複加。
她並不難過,她和沈乾慈那一點父女親情,早在當年他將自己送走時,已蕩然無存。
沈翩枝上前一步,緊緊盯著他,眼底寒意獵獵:
“那誰家阿弟會對阿姐不懷好意,意圖不軌?”
她此話一出,頓時一片嘩然———
沈雲生對沈翩枝意圖不軌?!
他倆可是姐弟啊!
怎麼能生出那般齷齪的心思?簡直喪心病狂,豬狗不如!
“沈翩枝,你在胡說些什麼!”沈乾慈沒想到沈翩枝竟敢親口說出這件事。
一時間氣血翻湧,麵色青紫。
這事若是被捅出去,沈雲生這輩子將無法翻身!
他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枝枝,就算你不想原諒你阿弟,也不能編出這這樣的謊話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