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裡麵在算計,皇宮外麵同樣不安分。
大皇子得知,對付嶽清婉的行動失敗了,當即把宋睿臭罵了一頓。
“無能。
你養的那些人都是廢物,都是酒囊飯袋嗎?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容齊山不管什麼原因,他隻要結果,事兒沒辦好就是宋睿的人沒用。
連個信息都調查不準。
宋睿也很憋屈。
他明明調查過,可嶽清婉身邊突然憑空冒出來一個,他也不知道啊。
再說了。
如果真的計劃成功了,把嶽清婉抓走毀了清白,也未必是好事。
因為國公府肯定會調查,就算國公府查不出來,可北辰王不是吃素的。
說不定他們會暴露。
退一步,就算北辰王沒查出真凶。
以北辰王的性子,隻要懷疑是誰做的,就算沒有證據他也會對付誰。
他可不像國公府那般,一切按規矩辦事。
宋睿遲疑了片刻。
還是提醒道:
“殿下,嶽清婉現在可是北辰王的人,咱們對付她,就等於跟王府作對。
眼下跟王府鬨翻,對咱們也不利,臣倒是覺得,不如反方向行之。”
容齊山沉默不語。
他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
可他心裡就是氣不過,也想不明白,嶽清婉憑什麼這麼對他。
他到底哪兒不如北辰王。
要知道,外麵想巴結他,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從這兒能排到城外。
偏就嶽清婉特殊,見了他就像見了瘟疫那般,能躲多遠躲多遠。
現在更是,寧願嫁給北辰王那個廢物,都不願做他的皇子妃。
他完全忘了,他並非真心愛慕嶽清婉,他隻是為了讓國公府幫他奪嫡。
這時候的容齊山,心裡已經逐漸開始扭曲。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
甚至於,能不能得到國公府的助力,已經不在他第一考慮範圍內了。
嶽清婉的態度,激起了他的勝負欲。
他內心在叫囂著,他要得到嶽清婉,無論用什麼手段他都要得到。
等他得到了,再狠狠將這女人踩在腳底下,以平複他心頭之恨。
見容齊山一直不說話。
宋睿開口喚道:
“殿下?”
被拉回思緒,容齊山壓下心中的叫囂,端起茶盞,猛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