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聽到了這個話。
蘇侯夫人一臉的憤怒,把蘇夢芸交給荷花,自己從屋內跑了出來。
麵目猙獰的指責道:
“嶽清婉。
你不幫忙跑來乾什麼,看我們笑話來了是嗎,你怎麼這麼狠的心。”
“我若是真狠心,你們的命早就沒了。”嶽清婉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將她甩了出去。
隨後走到蘇侯麵前:
“回鄉下去吧,從此彆再踏進皇城一步,這是你們最後的一條路。”
說完也不再同他們囉嗦,轉身離開了侯府。
薛老頭說過,一切都不必過分糾結,隨著她自己的心意即可。
她外祖父救了母親,又將母親帶回侯府,她便替母親還了這恩情。
留外祖父的兒子一命,這便是她的心意。
走出侯府。
嶽清婉隻覺得心口一鬆,仿佛壓了很久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那般。
接下來,便輪到她最大的仇人容齊山了。
有些人真是不經念叨。
馬車從侯府離開,剛行駛出巷子沒一會兒,便遇上了容齊山。
要說這是巧合。
嶽清婉是不信的。
因為這是從侯府出來的必經之道,容齊山定是知道了她的行蹤特意候在這裡的。
走下馬車。
嶽清婉簡單的行了一禮。
“臣女見過大殿下,不知殿下特意等在這裡,是要跟臣女說什麼?”
她直接了當說了特意,絲毫沒有虛與委蛇,也沒給容齊山留任何情麵。
容齊山也並未在意,索性直接承認了。
笑了一聲:
“嶽姑娘果然聰明。
既然如此,本殿便有話直說了,聽聞皇叔昨晚給父皇上了折子。
說已與國公府定下,要在百天內完婚,不知嶽姑娘可知曉此事?”
嶽清婉聞言一陣無語。
很想翻個白眼,並罵容齊山一句有病。
這麼大的事,容淵豈會不告訴她?
“臣女自然知曉。”
容齊山點了點頭。
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