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
雖然已經聽清楚了,可嶽清婉還是抬頭看向容淵,不自信的確認了一遍。
容淵認真的點了點頭。
他愣神,並不是在懷疑嶽清婉說的真假,他隻是一時間還未反應過來。
畢竟這確實是稀奇事,是他從未觸及過的。
但他會相信。
“我相信,隻要是婉兒跟我說的我都信,從一開始我就是相信的不是嗎?”
是啊。
嶽清婉鼻子一酸。
從第一次,她透露匪徒信息的時候,容淵雖有疑惑卻依舊選擇了相信她。
往後更是次次如此,而且從不多問一句。
“那也就是說,婉兒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對你的心意?”容淵後知後覺的問道。
難怪呢。
他就說這丫頭怎的如此大膽,旁人都對他避之不及,唯這丫頭敢主動靠近。
又是送謝禮。
又是跟他要人的。
宮宴時,更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主動示愛,就那麼有把握他會接受。
原來是早就知曉了一切。
也難怪他會覺得,一直被這丫頭牽著走。
嶽清婉點了點頭:
“嗯,一直都知曉,若非如此我也不會那麼大膽,屢次主動去接近你。”
“那婉兒是何時重生的,前世我和你之間”
容淵旁的沒多問,他最關心的就是他和嶽清婉之間,都發生過些什麼。
說到這個,即便已經重生有段時間了,嶽清婉的情緒依舊會受影響。
她深呼吸一口氣:
“我被婢女推下荷花池,你讓寒月把我救起來時,便是我的重生之時。
前世你對我很好,但都隻是在背後默默付出,直到最後我才知曉你的心意。
隻可惜那時一切都晚了,你為了救我出天牢,最後卻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說到這裡,嶽清婉的眼眶微紅。
聲音也有些哽咽: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拜容齊山所賜,從他算計讓我不得不嫁給他之後,我和國公府就徹底卷進去了。
我以為他是真心,誰知道他隻是要利用我和國公府,讓他奪得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