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駟軍帳,樗裡疾和庸芮互相看了看彼此,誰都不敢說話,王後帶著蕩哥哥和稷兒站在一旁。
稷兒害怕抓緊蕩兒的手,小聲對蕩兒說道,
“蕩哥哥,稷兒怕!”稷兒說完,蕩哥哥趕緊抓好稷兒的手,安慰稷兒,
“稷弟弟,王兄保護你!”蕩兒說完,嬴駟看著眾人。
“抓到了沒有?”嬴駟問樗裡疾和庸芮。
樗裡疾和庸芮搖了搖頭。
嬴駟氣的瞪著樗裡疾和庸芮,
“廢物!”嬴駟生氣說道。
“大王息怒!這義渠王深夜潛入我秦軍軍營,顯然是有備而來,微臣派人全力追捕,但是還是被他們逃脫了!”樗裡疾說完,小心看著嬴駟。
“這義渠王可真奇怪,分明已經潛入我秦軍軍營,但是並不傷害我秦軍將士!”庸芮疑惑說道。
“難道出了內鬼,想要偷我秦軍布防圖?”嬴駟眼神犀利問樗裡疾和庸芮。
樗裡疾和庸芮嚇得不敢說話,王後這時候反而出聲了,
“這義渠王潛入我秦軍軍營,被我秦軍將士發現,但是居然去了八子軍帳,大王,莫不是八子就是內鬼?”
“不可能!”嬴駟還沒有說話,庸芮倒說話了,
“八子跟隨大王上次一起征伐義渠,八子又是補衣服,又是讓貼身侍女照顧秦軍受傷將士,八子怎麼可能串通義渠王,更何況八子從未見過義渠王!”
庸芮說完,王後笑了,
“既然如此,這義渠王為何去了八子營帳?”王後反問庸芮。
“或許是義渠王被我秦軍將士發現,倉皇之下隨便找軍帳潛了進去,如果是進了王後軍帳,難道王後和義渠王串通好了?”庸芮氣的說不出話,樗裡疾反而替我說道。
“王叔,你……”王後氣的看著樗裡疾,但是不敢得罪樗裡疾,嬴駟最信任樗裡疾,不管是嬴駟,還是以後的秦王,隻要樗裡疾還活著,樗裡疾就是依仗。
“夠了!不管義渠王是何目的,如今被我秦軍發現,已經倉皇逃跑,”嬴駟說完,看著樗裡疾和庸芮,
“盯緊各個關卡,務必抓到義渠王!”嬴駟說完,樗裡疾和庸芮領命退了下去。
王後不甘心看著嬴駟,分明這八子和義渠王有勾結,嬴駟居然剛剛沉默袒護八子,
“大王,臣妾……”王後還要說話,嬴駟冷冷看著王後,王後被看的嚇了一大跳,趕緊閉嘴,
“沒有證據之前,不要隨意汙蔑八子!”嬴駟說著,王後隻能答應。
“稷兒,去找你的母後吧!”嬴駟看著稷兒害怕的樣子,終究是不忍心,稷兒聽到嬴駟的話,驚喜抬頭,高興對著嬴駟行禮退了出去。
王後也氣的帶著蕩兒離開,嬴駟看到大家都離開了,這才安靜坐了下來,本來想喝點水,但是想到我剛剛反抗的樣子,氣的扔下杯子,
“給寡人拿酒來!”嬴駟說著,護衛趕緊拿酒走了進來。
虎威看到後麵沒有秦軍追捕了,虎威和翟驪終於鬆了一口氣,翻身下馬,然後找柴火,圍著火堆坐了下來,
“沒想到這秦王長的居然如此俊美!”虎威拿著酒,喝了一口,暖了暖身子說道。
“哼!”翟驪冷哼一聲。
“我以為這秦王如大家所說一般,長的凶神惡煞,麵目可憎,誰見了都會害怕!”虎威說著,看向翟驪,翟驪一臉不知道想著什麼。
翟驪終於知道自己心上人是誰,可是想到她居然是秦王的女人,翟驪心裡忍不住氣憤,
“大王,你怎麼了?”虎威好奇問道。
“無事!”翟驪說著,側著身子躺了下去,然後翻過身,看著滿天星辰,這次自己一定要打敗秦王,讓那女人心甘情願跟隨自己,和自己生兒育女。
終於秦軍一切準備妥當,本來應該是樗裡疾和庸芮上陣殺敵,嬴駟坐在後方指揮,誰知道嬴駟居然要親自上陣殺敵。
“大王,萬萬不可!”樗裡疾焦急勸阻。
“寡人心意已決!”嬴駟說著,堅定看著樗裡疾,樗裡疾被看的愣了一下。
“大王為何如此堅持?”樗裡疾還是問了出來。
“我秦國雖然征伐了義渠,但是義渠從來不肯徹底臣服於我秦國威儀之下,屢屢侵犯我秦國領土,寡人是秦國的王,此次出征,務必讓義渠再也不能威脅我秦國!”嬴駟說著,樗裡疾隻能答應,但是也安排了秦國的精銳,保護嬴駟。
終於秦軍對義渠發起進攻,由於五國伐秦,秦國大勝,秦軍士氣大振,所以此次攻打義渠,並沒有像上次那樣艱難,更何況是嬴駟親自帶兵上陣殺敵,秦軍殺紅了眼,義渠連連敗退,短短數月,竟然連續丟失快二十座城池。
“大王!”虎威看著翟驪,氣憤想要衝出去,和秦軍決一死戰。
“虎威,不了魯莽!”翟驪關鍵時刻,冷靜出聲。
“叔父,”翟驪叫翟羽,翟羽看著翟驪,
“叔父,是時候了!”翟驪看著翟羽,冷冷說道。
翟羽被看的,心裡冷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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