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我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快速坐了起來,看著周圍環境,我聽到牛羊的聲音,還有馬兒的奔跑嘶吼的聲音,這房子很是奇怪,上麵和周圍都是圓的,好像可以拆卸一般,屋頂是顏色鮮豔的圖騰,我正看著屋頂,翟驪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
“你醒了?”翟驪驚喜問我。
我被嚇了一跳,看著翟驪,
“拜見義渠王!”我趕緊起身,行禮說道。
“不要和我這麼見外,美人,你知不知道,你暈倒了,我有多擔心!”翟驪說著,準備對我動手動腳。
我皺著眉頭看著翟驪,此人太過無禮,我小心後退保護自己,
“義渠王曾經偷偷潛入過我秦軍軍營,應該知道我的身份,”
我說著,抬頭看著翟驪,但是翟驪好像並沒有聽懂我在說什麼。
“美人,你剛醒來,可有身體不適,要不我讓巫師來看看你!”
翟驪說完,準備出去找巫師,我趕緊喊住翟驪。
“義渠王,請你把解救之物交出來,我大秦願意和義渠和談!”我說著,翟驪轉過頭看著我,然後冷笑了一下,
“看來你的身體真的沒有大礙,居然有空思念那個老男人!”翟驪憤怒說道。
我不解看著翟驪,很快便明白他口中的老男人是誰,應該是嬴駟,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和翟驪比,嬴駟確實不年輕,畢竟翟驪在大秦,應該是快弱冠之年,嬴駟已經快四十不惑了,不過在我心裡,嬴駟英明神武,一點也不老,我想到這裡,覺得翟驪就是個孩子,然後看著翟驪眼神溫和了許多,
“義渠王不該如此說我秦王,我秦王為了秦國,殫精竭慮,日夜操勞,雖然比不得義渠王英姿煥發,但是秦王並不是垂垂老矣!”我說著,翟驪看著我笑了起來,然後找個地方,大咧咧坐在地上,打趣看著我,
“所以在你心中,我更勝秦王一籌,是嗎?”翟驪問我。
“義渠王想和我秦王比較,不如先把解藥拿出來!”我說著,翟驪生氣看著我。
“沒有!”
翟驪氣呼呼說道。
“不可能,世間萬物皆相生相克,你能給大王下巫術,必然有辦法救他!”我說著,氣憤看著翟驪,雖然翟驪年輕,但是手段實在下作,戰場上戰勝不了秦王,突然用如此上不得台麵的手段。
“我真的沒有辦法,美人!這能不能解救,隻有巫師知道!”翟驪說著,起身走向我,我後退看著翟驪。
“我不叫美人,我是秦王的八子,楚國的公主,我叫羋玲兒!”我說著,忍不住愣了一下,多少年了,自從來到秦國,大家都叫我公主或者八子,我都快忘了自己叫什麼。
“羋玲兒,好名字!玲兒,你願意留在義渠,當我的王後嗎?”翟驪說著,趁我不注意,把我逼退牆角,霸道看著我問道。
我無語看著翟驪,我早都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了,再說了,我和嬴駟都有了桃兒和稷兒,怎麼可能會舍了他們。
“我是秦王的八子!”我說完,翟驪失落看著我。
“所以你不願意?”翟驪又問我,我點了點頭。
“由不得你不願意,巫師說了,七七四十九天,秦王必死無疑!”翟驪說著,放肆笑了起來。
“你到底要怎樣,才願意放過大王?”我生氣問翟驪,覺得翟驪要是不願意,我要是手裡有刀,必然下一刻殺了翟驪,為大王償命。
“我說了,解救之法隻有巫師知道,有本事你找巫師去!”翟驪笑著對我說道。
巫師好不容易對秦王下巫術成功,甚至可以幫助義渠反敗為勝,怎麼可能會心軟放過秦王。
“巫師在哪裡?”我問翟驪,隻要有辦法救嬴駟,我絕不放過一絲一毫的機會。
“巫師不會見你的,你好好準備做我的女人吧,玲兒!”翟驪說完,看了我一眼,走了出去。
“張大人,我們這樣,會不會被發現?”向壽問張儀。
張儀回頭,看著喬裝打扮過的眾人,氣的恨不得給每人一巴掌。
“我們現在去義渠行商賺錢,不是去攻打義渠,你們不要這麼嚴肅!”張儀說著,狠狠拍了拍白起的手,白起瞬間不服氣瞪著張儀,張儀無語搖了搖頭。
魏冉和向壽還有其他眾人趕緊調整自己,隻有白起彆扭站著。
“好了!”張儀看著調整後的眾人滿意笑了一下,隻有看到白起變了臉色,魏冉和向壽看著白起,也忍不住笑了,白起不明白看著眾人,他們為何笑自己。
“我們從秦國而來,如今秦國攻打義渠,我們隻是去義渠行商,隻是兵荒馬亂,不得已,帶了護衛,”張儀說著,看向白起,白起滿意看著張儀,張儀搖了搖頭。
“走,我們現在出發!”張儀說著,魏冉忍不住問張儀,
“義渠人放馬牧羊,隨水草而定居,大人可知我們要去那裡?”
“等到了義渠,我自有辦法!”張儀說著,瞪了魏冉一眼,這魏冉真是擔心八子,腦子都有點不對勁了,如今秦國攻打義渠,義渠怎麼可能還居無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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