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儀等人見到嬴駟的時候,嬴駟也在等著他們。
“微臣拜見大王!”
張儀等人恭敬行禮說道。
“起來吧!”嬴駟說完,眾人站了起來。
“你們一路保護八子,辛苦了!”嬴駟笑著對張儀,魏冉和白起說道。
“這是臣等應該做的!”張儀小心回答,魏冉和白起低著頭,都不說話,聽嬴駟吩咐,
“義渠王如何了?”嬴駟問張儀。
“回大王,義渠王受傷,已經回了義渠!”張儀說完,嬴駟看著張儀。
張儀看著嬴駟,趕緊補充說道,
“回大王,義渠王發現大王前來營救我們,想要殺了我們,追趕大王,可惜我等奮力拚搏,僥幸回來,隻不過義渠王也受傷了!”張儀說著,嬴駟看著張儀,半天不說話,最後點了點頭說道,
“寡人明白了,時辰已經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嬴駟說完,轉身離開。
張儀看著嬴駟離開,長舒了一口氣,
“大人,大王是什麼意思?”魏冉小心問張儀。
張儀看著魏冉,
“大王心裡有很多疑問,想要問,但是”,張儀說著,歎了口氣,恐怕大王一路趕往義渠,看到八子的搜捕令,還有義渠王對八子的窮追不舍,恐怕心裡已經猜測到了一點什麼,隻不過如果不問,那麼大王和八子就是共患難的,伉儷情深一對苦命鴛鴦,可是如果問了,那麼八子在義渠遭遇的一切,大王肯定會知曉,恐怕那時候撕破臉,大王要是處置八子,就是忘恩負義,不處置八子,彆人會嘲笑大王,自己女人都給自己戴了一頂綠帽子,自己還要心甘情願接受,大王肯定不允許這件事情發生。
“魏冉,為官者,不可揣度大王的心意,你明白了嗎?”張儀說完,眼睛直勾勾看著魏冉,魏冉也看著張儀,最後點了點頭。
“我們先休息,一切等回了秦軍軍營再說。”張儀說完,轉身離開。
魏冉看著張儀,又看了看白起,最後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白起一頭霧水看著魏冉,自己從來不知道,魏冉的心思這麼重,總是想很多事情。
嬴駟回到屋裡的時候,我已經忍不住睡了過去,嬴駟輕輕抱緊我,眼睛看著我,不知道想著什麼。
第二天大家一起啟程,緩緩向秦軍軍營出發,
“大王!”我氣的叫嬴駟。
“怎麼了?”嬴駟抓住馬韁繩,邊騎馬,邊問我。
“臣妾可以自己騎馬!”我說著,嬴駟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抱緊我,我不自在在嬴駟懷裡扭動起來。
“馬匹不夠,你和寡人同乘一匹馬!”嬴駟說著,勒緊馬韁繩,策馬狂奔,我嚇得根本不敢動。
“姐姐和大王感情真好!”白起忍不住開口說道。
“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倚!”張儀說完,魏冉和白起看著張儀。
“大王都走了,快走吧!”張儀看著魏冉和白起,也策馬狂奔,大家趕緊都跟了上去。
“大王!”秦軍軍營門口,王後帶著蕩兒站在門口迎接嬴駟。
嬴駟沒說話,翻身下馬,然後小心扶著我下來,王後看著我和大王,臉色瞬間不好起來。
嬴駟扶我下馬之後,讓李公公帶我離開,然後看向王後,
“王後不待在軍營,站在門口做什麼?”嬴駟問王後。
“臣妾和太子擔心大王,聽說大王回來,所以趕緊出來迎接,沒想到,來的不是時候!”王後說著,醋意看著嬴駟。
“寡人已經回來,你也看到了!”嬴駟說完,看著王後,驅趕的意思非常明顯。
“既然大王如此不想臣妾待在身邊,臣妾走就是!”王後說著,帶著蕩兒離開。
蕩兒本來有很多話想對嬴駟說,可惜都來不及說,就被王後帶走了。
“微臣拜見大王!”樗裡疾和贏華行禮說道。
“起來吧!”嬴駟說完,樗裡疾和贏華站了起來。
“軍中可有發生什麼大事?”嬴駟問樗裡疾和贏華。
“回大王,近來軍中並沒有發生什麼大事,隻不過大王昏迷的時候,義渠曾攻擊我秦國,贏華上陣迎戰義渠,義渠人以為贏華就是大王,”樗裡疾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嬴駟聽樗裡疾說到這裡,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果然如此!”嬴駟說著,看向贏華,贏華膽戰心驚看著嬴駟,
“臣有罪,請大王責罰!”贏華說著,嬴駟擺了擺手,
“贏華,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嬴駟說著,突然懷念起自己還沒有做秦王的時候,從小因為贏華和自己長的太像,所以小時候自己沒少欺負贏華,比如自己想出宮,但是被父王和夫子盯得太緊的時候,自己就讓贏華假扮自己,自己和樗裡疾偷偷出宮,每次這樣的時候,贏華總是痛苦看著自己,弄的自己也很愧疚,可是久而久之,自己那點愧疚也沒有了。
“如今寡人身體已然康複,秦國和義渠的戰爭,也該是時候結束了!”玩笑過後,嬴駟認真對樗裡疾和贏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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