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明白了,多謝楚王!”向壽說著,灰心喪氣想離開。
“等一下!”羋熊看著向壽說道。
向壽停了下來,然後轉過身看著羋熊,
“將這封書簡交給玲兒,如若玲兒願意,楚國全力幫助秦國!”羋熊說著,向壽小心拿過書簡,行禮退了出去。
終於一個月多,我見到了向壽,隻不過向壽好像不太高興,
“怎麼了?”我內心好奇問向壽。
“楚王願意寫信給他國,幫助秦國退兵,隻是……”向壽說著,為難看著我。
“隻是什麼?”我剛說完,稷兒和魏冉走了進來。
“拜見母後!”
“見過姐姐!”
稷兒和魏冉對我行禮說道。
“都起來吧!”我說著,稷兒和魏冉起來,看著我和向壽,
“你們來的正好!向壽剛從楚國回來!王兄願意幫我們退兵!”我說著,稷兒眼神明亮看著我,魏冉則是好奇又有點擔心看著我。
“彆站著了,坐下來說!”我說著,稷兒和魏冉走了過來,坐下,看著我。
我拿過向壽手上的書簡,仔細看了一下,然後笑了。
“稷兒,你看看,你楚王舅舅寫的!”我說著,稷兒好奇拿過書簡,認真看了起來。
“母後,兒臣不願意!”稷兒看完,有點生氣,合上書簡說道。
“你是秦王,不願意,很是正常,魏冉,你也看看!”我說著,稷兒把書簡遞給魏冉,魏冉也看了起來。
“姐姐,楚王這要求太過分了,居然讓我們歸還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漢中等地,這怎麼可以!”魏冉說著,我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小心喝了一口,
“這要是以前,秦惠文王還活著,當然不可以,隻是此一時彼一時,如今秦國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我說著,所有人都沉默了。
“大不了我和向壽帶兵和他們打!”魏冉沒忍住,氣憤說道。
“好啊!打得過如何,打不過又如何?”我淡淡問魏冉。
“姐姐……”魏冉叫著我。
“知道我是你姐姐,你就該動動腦子!稷兒這王位本來就坐的不穩,如若我們和函穀關外那群諸侯打起來,贏了,兩敗俱傷,輸了,屍骨全無,到時候這秦國的天下,還不照樣是先王後的,她若是有治國安邦之才,我倒也願意還給她,隻是她現在滿腦子除了權力和魏國,什麼也看不見了!”我說著,大家都不說話了。
“說話啊!剛剛不是還挺能說的!”我說著,大家繼續不說話。
“母後……”稷兒叫著我,我看著稷兒,
“你如今是秦國大王,你說了算,你楚王舅舅信上寫的,你答應還是不答應?”我說著,稷兒看著我,張了張嘴,然後不說話了。
我也不說話,這事必須有人做主,雖然稷兒還小,但是畢竟是秦王,我也不能直接替他拿了主意。
“一切全憑母後做主!”好半天,稷兒對我說道,大家都看著我。
我重新拿過書簡,
“先召見靳尚進宮再說!”我說著,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這書簡上寫的,恐怕由不得我們不同意,甚至我們還要給楚國更多,”我說著,大家有點不滿看著我。
“但是,我秦國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你楚王舅舅要,我們給了就是!隻是稷兒,你如今大了,也該成親了,你可願意迎娶楚國公主做王後?”我說著,稷兒瞪大眼睛看著我,魏冉和向壽也不可思議看著我。
“母後,兒臣願意!”我以為稷兒會猶豫,沒想到稷兒居然乾脆回答我願意,弄的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以後,我笑了。
魏冉和向壽看我笑了,魏冉和向壽也笑了。
“母後是不是早都和楚王舅舅說過?”稷兒鬱悶問我。
我點點頭,
“向壽出使秦國,我已經告訴你楚王舅舅了!”我說完,向壽有點急了,
“楚王並未提及此事,微臣不知!”向壽說著,我看著向壽,
“你當然不知,恐怕我王兄也沒看到我寫的!”我說著,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給稷兒求婚的書簡,我小心放在給王兄送的禮物裡,王兄隻看書簡,不看禮物,必然不會發現。
如今秦國內憂外患,聯姻之事非同小可,萬萬不能讓他人隨意知曉,就害怕生出了變故,如何是好。
“既然太後已安排妥當,我等遵命就是!”魏冉說完,看著我,向壽也趕緊行禮。
“等五國從函穀關退兵,白起從義渠回來,也該好好招呼那些對稷兒有不臣之心的人了!”我說著,大家聽了,都變了臉色。
馬車裡,向壽和魏冉坐在一起,向壽幾次看著魏冉,有話說,又不知道如何說。
“你怎麼了?”魏冉說著,向壽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太後是何意?”向壽問魏冉。
“太後意思,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魏冉反問向壽。
“太後想秦國重新交好,逼迫他國退兵,我是知曉,可是那些有不臣之心的,都是贏氏子孫,太後打算如何對待他們?”向壽問魏冉,魏冉看著向壽,想著這段時間,自己跟個孫子似的,伺候著那幫不知天高地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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