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和稷兒說透了以後,稷兒在朝堂上,看著那些贏氏子孫,反而沒有了以往的焦慮,甚至繼續任由他們在朝堂上胡來!
“公主,你看!”我坐在芷蘭宮裡,慕荷突然一臉嚴肅遞給我一份書簡,我好奇接過書簡,打開看了起來。
“哼!”我冷笑一聲,合上書簡,站了起來,
“公主,怎麼了?”慕荷好奇問我。
“他們終於坐不住了!”我說著,慕荷嚇得變了臉色。
“公主,莫非……”慕荷吃驚對我說道。
我轉身看著慕荷,
“你猜的沒錯,贏壯等人已經秘密集結兵力在雍城,估計他們已經做好打算了!”我說著,慕荷嚇得捂住嘴巴!
“奴婢這就告訴大王去!”慕荷根本等不了,想告訴稷兒。
“站住!”我嗬斥住慕荷,慕荷擔心看著我。
“稷兒還小,他經不起這麼大的風浪!”我說著,歎了口氣!
“樗裡疾終究是食言了”!我說著,走到門口,已經太陽上升,但是還是未央!
我抬頭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芷蘭宮周圍的風景,雖然鹹陽城已經是春天,但是還是有點寒冷!
“公主,可是大王畢竟是大王,難道你……”慕荷痛心說著。
我看著慕荷,心裡有點無語,
“你亂想什麼?”我說著,回了屋裡,繼續坐了下來,又拿起書簡,慕荷跟了進來。
“大秦的江山,如今隻能是稷兒的,稷兒坐不穩,我這個母後幫他坐穩!稷兒不能殺了那幫嬴氏子孫,我可以!為了稷兒,為了秦國,我什麼都可以豁得出去!”我說著,重重放下書簡。
稷兒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繼續上朝,魏冉,向壽,羋戎已經敏銳察覺了朝堂變化,嬴氏子孫最近越來越放肆大膽,不僅公然帶兵器上朝,甚至對著稷兒也不行禮,甚至公開討論以往戰爭,嘲笑稷兒沒有上過戰場。
樗裡疾已經在朝堂疾言厲色嗬斥他們,他們雖然給樗裡疾麵子,但是眼裡對稷兒的輕視,還是藏都不藏!
晚上,稷兒來芷蘭宮,單獨找我吃晚飯!
我和稷兒吃著晚飯,稷兒一直偷偷看我,我平靜繼續吃飯,終於簡單吃完晚飯以後,我看著稷兒,
“你白起舅舅和庸芮大人什麼時候回來?”我問稷兒。
稷兒愣了一下,
“母後,白起舅舅已經來書信了,說陽春三月,是歸來好時候!”稷兒恭敬對我說道。
我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母後……”稷兒欲言又止叫我。
我看著稷兒,等他繼續說話,稷兒本來想說話,但是突然沉默下來。
“這些時日,你在朝堂受委屈了!”我說著,稷兒看著我,苦笑一下。
“兒臣不委屈,他們說的不錯,寡人確實沒上過戰場,更沒有親自砍下敵人的首疾!”稷兒說著,我皺了下眉頭。
“打仗有你魏冉舅舅,白起舅舅,羋戎舅舅,還有向壽,庸芮雖然主管糧草兵馬調配,但是他要是上戰場,也是可以,你何必如此說自己!”我說著,稷兒有點激動,
“可是,母後,秦國從建國以來,沒有那個大王沒有親自上過戰場,父王在戰場何等英勇,令列國聽之聞風喪膽!王兄更是,直逼周天子封地,雖舉鼎而亡,但是也是為了我秦國!母後,寡人沒有,寡人沒有上過戰場,寡人拿著自己的佩劍,”稷兒說著,激動抽出自己腰間佩劍,大家嚇得趕緊保護我。
我抬手讓他們退下,冷靜看著稷兒,
“母後,稷兒的王劍是最乾淨的,它一點血也沒有!”稷兒說著,苦笑看著自己的王劍,
我起身走到稷兒身旁,大家都擔心看著我和稷兒,
“誰告訴你,做秦王,一定要親自上陣殺敵,沾染滿手血腥?”我問稷兒,稷兒迷茫看著我。
“稷兒,母後告訴你,你父王,你王兄親自上戰場殺敵,是他們不得不這麼做!”我說著,歎息一聲,
“你父王在的時候,秦國雖然可以和其他諸侯國平起平坐,可是秦國畢竟是馬夫出身,你真的以為,他們看得起秦國?”我問稷兒。
稷兒想了一會,搖了搖頭。
“你沒經曆過,都知道他們不可能看得起秦國,更何況你父王,你父王一生為了秦國而活,甚至親自上戰場,那是他不得不上戰場,不然秦國可能會被他國吞並!”我說著,稷兒冷靜下來,耐心聽我說,
“你父王很了不起,他把秦國守護的很好!你父王雖然走了,你王兄繼承了你父王的遺誌,他也是為了秦國,可是如若有人真心幫他,他可以不用上戰場的!”我說著,稷兒下意識搖了搖頭。
“母後,王叔忠心耿耿輔佐王兄,王兄不是孤軍奮戰!”稷兒說著,我笑了一下,
“你王兄要不是孤軍奮戰,為何他走了以後,分明口諭讓你做秦王,可是誰理會?他屍骨未寒,贏氏子孫為了秦王之位,爭得你死我活,甚至函穀關外的諸侯兵都不理會!”我說著,稷兒看著我,還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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