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的!”我堅定說道!
樗裡疾愣了一下,然後低著頭,搖了搖頭,
“微臣確實不會!”樗裡疾說完,轉身走人。
芾兒和悝兒扶著樗裡疾離開。
稷兒和我看著他們的背影,然後問我,
“母後,我們真的要殺了他們嗎?”
“不是你殺,是母後殺!”我說著,轉身離開。
稷兒看著我,不知道想著什麼。
我不在乎所有人的想法,去了贏氏祠堂,然後屏退了所有人。
我看著嬴駟的牌子,隻是沉默,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了好久,我終於開口說話了,
“你會理解我的,對吧,大王!”我說完,抬起頭,眼睛裡含著淚水,但是我不想讓它落下來。
等我情緒穩定,我繼續看著嬴駟牌位,
“大王,如今秦國已經不是你在的時候的秦國了,稷兒還小,樗裡疾雖然還頂著秦國半邊天,可是如今各諸侯國不斷變法圖強,我要殺他們,也是不得已!”我說著,突然想起來,第一次拜見商鞅之墓的時候,那時候我還年輕,懵懵懂懂,而且商鞅之墓周圍雜草叢生,又是在荒山野嶺之中,還是嬴駟帶我去的,如今想來,一切都是機緣。
周禮早都荒廢,雖然各諸侯國還尊敬周天子,遵循周禮,可是都在變法圖強,想要用更強大的法替代周禮。
秦國根基薄弱,變法也是最早,但是最徹底,畢竟商鞅自己都是死在秦法之下。
如今諸公子叛亂,天下皆知,我要是不拿出雷霆手段出來,恐怕不僅是秦國境內,誰都不服稷兒,甚至他國也會再一次想辦法,想吞並秦國,甚至後世,對於禮和法,依舊爭論不休。
無論處於何種原因,我都必須殺了他們,而稷兒手上不能有他們身上一滴血,畢竟禮還在,稷兒要是殺他們,於禮不合,周天子和各諸侯國會討伐稷兒,到時候秦國照樣危急。
我想到這裡,眼神堅定了許多,看著嬴駟牌位,
“大王,你若是臣妾,你也會這麼做的!”我說完,轉身離開!
離開祠堂,外麵下起來雨,稷兒在祠堂外站著,看著我出來,稷兒看著我,
“母後,”稷兒低沉著聲音叫我。
我看著稷兒,看來稷兒已經明白其中的緣由了。
“你是秦王,但也是嬴氏子孫!”我說著,看著大雨。
“以後秦國,就是母後和稷兒的秦國!”稷兒說完,看著我,我看著稷兒笑了。
稷兒看我笑了,稷兒也笑了。
“等雨停了,你和母後去看看你王叔,你王叔如今進了死胡同,想不開!”我說著,稷兒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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