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翟驪坐在桌子上,燭光在黑暗中,忽明忽亮,照亮著翟驪的臉。
經過歲月的修飾,翟驪也有了幾絲沉穩還有王者之氣,不過仔細看下來,還是有點稚嫩相。
突然房門被打開,虎威走了進來,看著翟驪,虎威一臉沉默,最後還是沒忍住問翟驪,
“大王,你這次非要來鹹陽城,難道是為了那個女人?”
翟驪聽著虎威的問話,停下擦寶刀的手。
轉頭看著虎威,
“我不是說了,你來鹹陽城是來打探消息的!”翟驪說完,虎威看著翟驪,翟驪說不下去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掩飾尷尬。
“大王,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是義渠的王,義渠需要你!”虎威說著,翟驪不耐煩了!
“我知道了!”翟驪皺著眉頭說道,繼續擦拭寶劍。
虎威看翟驪不想搭理自己,虎威歎了口氣,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看著翟驪問道,
“那個芾公子真的是您的孩子?”
翟驪聽到虎威的問話,整個人愣住了,然後看著虎威,
“是啊!沒想到他都這麼大了!”翟驪說完,虎威認真看著翟驪。
“芾公子既然是您的孩子,這次我們離開,應該也要帶上他一起!”虎威說完,翟驪沉思起來,
“容我想想!”翟驪說著,虎威著急了,
“大王,如今你也不小了,一直不願意娶妻,也不願意和彆的女人在一起,難道你真的願意我們義渠無人繼承嗎?”
虎威問翟驪。
“現成的,不是有嗎?”翟驪說著,虎威不樂意了。
“人家現在是秦國太後,而且芾公子,說句實話,微臣聽說了,一直是樗裡疾教導著,您今天也看見了,您要是真的帶他們走,他們願意和您回去?”虎威問翟驪。
“他們要是不願意,我也可以留下來,反正沒什麼區彆!”翟驪大咧咧,隨意說道。
虎威看著翟驪,搖了搖頭,虎威想不明白,就算義渠民風開放,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可是從來沒有那個男人,為了女人,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攝政王和義渠子民要是知道翟驪的想法,恐怕根本不會允許翟驪胡鬨。
“大王還是不要說笑了!攝政王還等著你!”虎威說著,翟驪笑了。
“我知道,不過我要真的留在鹹陽城,你回去告訴王叔,他可以自己繼承王位,或者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翟驪說完,虎威憤怒站了起來,看著翟驪。
“大王,你太讓我失望了!義渠和秦國向來不和,就算義渠臣服了秦國,但是義渠人的心還在義渠!你難道要因為你,義渠被徹底滅亡了,才甘心?”虎威質問翟驪。
翟驪也站了起來,冷冷看著虎威,
“不會有那一天!”翟驪說完,看著燭光,
“夜深了,你早點休息!鹹陽城不比草原,規矩多得很!”翟驪說著,虎威盯著翟驪,隻能不甘心行禮,退了出去。
翟驪看著虎威離開,又看了看燭光和桌子上的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