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知道了!”我說著,以為稷兒要走,稷兒不高興了,
“王叔到底有什麼要告訴母後,寡人才是秦國的王,王叔有話,要說,也該給寡人說!”稷兒看著我,大聲說道。
“你懷疑你王叔?”我冷笑問稷兒。
“兒臣沒有!”稷兒趕緊否認。
“有沒有,母後會不知道!雖說你如今快弱冠了,母後也不該再管你,可是就算你是秦王,你和魏王,齊王,趙王,甚至你楚王舅舅比一下,誰更厲害?”我笑著問稷兒。
稷兒愣了起來,確實,這些王,可都是老油條,不省油的燈,也就惠文王活著的時候,還能和他們較量一二。
稷兒雖然快弱冠,但是麵對這些油條,還得我和樗裡疾出麵才可以。
“兒臣明白了!”稷兒有點不高興對我說道。
“如今天下局勢越來越緊張,各國都在變法圖強,之前秦國幫助楚國,擊退魏國,韓國,齊國聯軍,以後說不定啊!他們能兩個起來,想要吞並秦國!”我看著稷兒,認真說道。
“寡人不會讓他們得逞的!他們要是敢,寡人親自殺了他們!”稷兒看著我,氣憤說道。
“說得好,你打算如何殺了他們?”我又問稷兒。
稷兒看著我,一臉迷茫,但是內心也在認真思考。
“好了,如今你王叔身體不好,還操心秦國大事,你要是心裡不高興,和母後一起去!”我說完,稷兒趕緊點頭。
畢竟聰慧如樗裡疾,稷兒心裡還是很崇拜樗裡疾的。
樗裡疾府上,我和稷兒,還有樗裡疾坐在一起,春天了,樗裡疾的身體也好了許多。
“今日大王怎麼有空也來了?”樗裡稷問稷兒,卻看著我。
“王叔,寡人擔心你,就來了!”稷兒說著,看著樗裡疾,後麵又看著我。
“都是老毛病,多謝大王掛心了!”樗裡疾客氣說道。
“王叔不必多禮,寡人是秦王,但也是嬴氏子孫,王叔為了秦國,勞心勞力,寡人擔心王叔也是應該的!”我聽著稷兒和樗裡疾的話,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慢慢喝了起來。
很快,樗裡疾看著我和稷兒,沉默,有太多話想說。
“王叔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我拿著酒杯,看著樗裡疾,淡淡說道!
“如今已經開春,魏微臣的身體,太後和大王已經知道,不能上戰場了,如今秦國人才輩出,微臣留在朝堂,也沒有什麼大用了,還不如放微臣離開,讓微臣回封地去算了!”樗裡疾說完,稷兒慌了,看著樗裡疾,又焦急看著我。
我放下酒杯,看著樗裡疾,
“王叔說什麼話!秦國怎麼可以沒了王叔!王叔就算不上戰場,他國聽到王叔的名諱,也是懼怕三分,本宮說了,秦國需要你,稷兒也需要你!”我有點不太高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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