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芾止住傷以後,也重新換了衣服,出來看到趙武靈王和魏冉一起,贏芾愣了一下,隨後走到魏冉身旁。
“舅舅,白起舅舅去哪裡了?”贏芾小聲問魏冉。
魏冉聽贏芾的話,轉過頭欣慰看著贏芾說道,
“你白起舅舅追那群義渠人去了!”
贏芾聽著翟驪的話,皺了皺眉頭,
“兵書上寫,窮寇莫追!白起舅舅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贏芾自然自語說道。
“放心,有趙國的騎兵在,不會有事的!”白起說著,贏芾突然明白了的神情看著魏冉,又看了看趙武靈王,然後不知道說什麼,自己在那裡使勁想著。
“趙武靈王深夜來此,不如微臣安排趙王先好好休息一番,如何?”魏冉看著趙武靈王說道。
趙武靈王聽著魏冉的話,也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然後走到魏冉身旁,溫和笑著對魏冉說道,
“寡人正有此意!夜深人靜,確實該好好休息!”趙武靈王說著,魏冉吩咐人,去給趙武靈王準備東西。
過了一會兒,來人說一切都準備好了,
趙武靈王沒理會魏冉和贏芾,自己走了。
“舅舅,趙王為何會來此地?”贏芾問魏冉。
“舅舅也不知道!”魏冉說著,轉過身看著贏芾,
“芾兒,你今天真讓舅舅開了眼了,”魏冉說著,贏芾不懂看著魏冉,
“這義渠王向來作戰勇猛,這些年也沒少在西北地方吞並其他部落,你居然敢和他對戰!”魏冉說著,贏芾想了想,看著魏冉說道,
“是舅舅和白起舅舅有危險,芾兒當然該出手幫舅舅!”贏芾說著,魏冉心裡瞬間溫暖了許多,都是姐姐的孩子,大王從來不會理解自己的辛苦和努力,隻是芾兒這麼小,就懂得自己的危險,幫自己。
“好了!舅舅知道了,可是以後你要先保護好自己!”魏冉說著,贏芾直接拒絕,
“不行!舅舅有危險,芾兒怎麼隻能顧自己!”贏芾說完,魏冉不知道說什麼了。
“好了!剛剛趙王都去休息了,你也趕緊去休息!”魏冉說著,贏芾擔心看著魏冉,
“舅舅沒事!這義渠王剛侵犯過此地,舅舅得守著,以免軍心不穩!”魏冉說完,贏芾對著魏冉行禮說道,
“舅舅辛苦,芾兒這就離開!”贏芾說完,轉身離開。
魏冉看著贏芾的背影,有點歎息說道,
“真是姐姐的好孩子!”魏冉說著,突然想到翟驪說的話,魏冉心裡糾結起來。
第二日白起回來,沉默不語,趙武靈王看著白起的樣子,得意笑了笑,也不說話,魏冉想知道,但是趙武靈王在,自然也不方便。
過了好幾日,魏冉等人準備離開,趙武靈王也準備回去趙國都城,
“此次去齊國,你們路過我趙國,可惜被人襲擊,是我趙國疏忽,等寡人回了都城,必好好寫信,告訴秦王,賠個不是!”趙武靈王客氣說道。
回趙王,我秦王知道此次去齊國,旅途艱險,所以派我二人護送,趙王客氣了!”魏冉客氣說道。
“大話就不說了,希望你們平安到達齊國!”趙武靈王說完,帶人離開。
“你那晚都看到了什麼?”隊伍繼續向著齊國前進,魏冉騎馬問白起。
“趙武靈王這胡服騎射,不在於兵有多強悍,而在於馬有多好,多能跑!”白起說著,魏冉不解看著白起。
“那晚我跟上他們以後,他們都是騎兵,馬卻跑的比我的快多了,還不累!他們追趕上義渠那夥人以後,也和對方戰鬥起來,”白起說著,聲音突然低沉下去,人也沉默起來。
“怎麼了?他們被義渠人教訓了?”魏冉笑著問白起。
“他們勇猛不輸秦國,隻是他們到底不如義渠那幫人,可是他們的骨頭太硬了,就像不能馴服的烈馬!”白起說著,突然抬頭朝天上看去,就一個太陽照射在大地上,白起心裡覺得太陽耀眼,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但是眼睛很快不舒服。
“恐怕你我二人這次從齊國回去,必然要好好和姐姐還有大王多說道幾句了!”白起隨意說著,魏冉聽了後,臉色沉重起來。
然後轉過頭看著前進的馬車,
“你怎麼了?”白起不懂問魏冉。
“你說義渠王那話,芾兒聽進去了嗎?”魏冉說著,白起想了一會,
“你是說?”白起問魏冉。
“嗯!我就是擔心他多想,萬一想不開怎麼辦?”魏冉憂心說道。
白起心裡也著急起來,
“這該死的義渠王,我早晚收拾了他!”白起恨恨說道。
“以後再說吧!”魏冉說著,突然笑了起來,
“你說這義渠王還會不會再來?”魏冉問白起。
“不知道!”白起說著,一臉嚴肅看著魏冉繼續說道,
“恐怕越到齊國,你我越要小心!”白起說完,魏冉點頭。
“我也是如此想!”魏冉說著,趕緊和白起商討對策,增加防守,果然越是快到齊國邊境,魏冉和白起還有贏芾遇到的危險,也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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