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串聯起這些細枝末節以後,朱高熾忍不住氣的臉色發紅。
扶蘇見狀嘴角一撇道:“標哥,塵弟,要不然咱們搖人把京城平了吧?”
“不行!”
朱標搖了搖頭道:“連內閣首輔都變節了,遑論下麵的諸多大臣,我們總不能全部殺光吧?”
“大伯說的是啊!”朱高熾聞言讚同道:“這些讀書人的背後還有一個個士紳地主,牽一發而動全身,咱們還是等這小子醒過來再說吧!”
“沒勁!”扶蘇聞言翻了個白眼。
江塵見狀則是好奇道:“那按照你們的意思,就是要玩陰的咯?”
“去去去!”
朱標沒好氣的解釋道:“我們這叫文鬥,什麼陰的陽的,小心我告你誹謗啊!”
聞言,江塵一臉不屑的小聲道:“切,黑芝麻湯圓!”
“你說啥?”朱標臉色一黑。
“呃…你聽錯了。”江塵見狀急忙轉移話題道:“那你們準備怎麼搞?”
“怎麼搞?”
朱標見狀看向朱高熾道:“大侄兒,說說你的想法!”
朱高熾聞言微微思量,隨後道:“既然這小子一定會康複,那就先讓朱彬出京,把調離的邊軍又換進來!”
“可以!”朱彬聞言點了點頭。
原本京營的兵就是朱厚照偷偷溜到邊關帶回來的,結果他人一病倒,楊廷和轉手又把邊軍和朱彬攆了出去。
將邊軍調回來,這才有給對方亮肌肉的資本。
眼看眾人沒有說話,朱高熾又對朱彬道:“封你為總都京營戎政,錦衣衛和東廠的位置你就不要再坐了,我會重新安排人進去做事!”
“遵命!”朱彬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不過麵對朱高熾犀利的眼神,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朱標見狀不動聲色的問道:“朱彬,你這些年也撈了不少吧?”
“這這…還請懿文太子饒命啊!”朱彬聞言臉色一變,急忙跪在地上求饒。
作為一個跟皇帝同起臥的心腹,連他都不知道自己這些年撈了多少。
望著椅子上的朱標,朱彬的心中萬念俱灰。
老朱家對於貪腐的容忍程度他可太清楚了,如果麵前這位真的是懿文太子,那他今天豈不是要被剝皮?
“行了!”
朱標見狀擺手道:“念在你忠心侍主的份上,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不過東西你得交出來。”
聽聞此言,朱彬的心中鬆了一口氣,連忙點頭道:“明白明白!”
站起身來,朱標慢悠悠的走到了朱彬的麵前,將對方扶起來後才道:“放心吧,你既然知道了我們的身份,就應該預料到大明接下來會有什麼變化,權柄太大對你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朱彬聞言點了點頭,道理他當然懂,這一幫子老祖宗都露頭了,他以後還是埋身軍營當個小透明好一點。
誰知道那位殺神洪武爺還在不在,一想到那位爺的手段,他都想申請去邊關駐軍了。
“你小子抖什麼抖?”
扶蘇一臉疑惑的看著朱彬道:“咋了,我標哥說你兩句給你說高c了?”
“滾滾滾!”朱標滿腦黑線。
一旁的朱瞻基也忍不住對扶蘇提醒道:“爺啊,注意素質!”
“樹枝?我沒有!”扶蘇搖了搖頭,放下儒家典籍的那一刻,他贏扶蘇就已經沒有素質了!
“行了,你倆彆打岔,讓高熾接著說!”朱標見狀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