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焯!”
“都特麼末世了還有碰瓷的?”
蘇北鹿坐在車裡一動不動,車前的男人也不動了。
僵持了幾分鐘,蘇北鹿敗下陣來。
副駕駛車窗開了些
“你要乾什麼?”
那人朝著蘇北鹿的副駕駛走
“給我點吃的吧,我好餓。”
那人彎下腰跟蘇北鹿對話。
可蘇北鹿一點也沒聽出來他虛弱。
聽著中氣十足的樣子,這是挨餓的樣子嗎?
雖然穿的厚,但是能感覺到並不瘦弱。
蘇北鹿猶豫了。
要是給了他就走還好說,要是給了不走那她是真沒辦法了。
武器她是有,但她也隻殺過喪屍。
蘇北鹿從駕駛室扔出去一塊壓縮餅乾,那人見狀立馬繞了過來,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壓縮餅乾。
蘇北鹿趁機一腳油門開了出去。
好懸沒把那人給刮到。
那人愣愣地看著蘇北鹿的車尾,把壓縮餅乾揣進了貼身衣服的袋子裡。
郊區的路比高速好走多了,縱使城市已經淪陷,郊區有些地方也看不出來。
蘇北鹿在考慮接著人要不要去找個農場什麼的住。
城裡肯定是住不了,晚上在那裡睡覺都得提心吊膽的。
農場地方大一些,後麵自己再搞一搞基建也不是不行。
一邊開車一遍規劃著未來農場,終於在第二天下午抵達了她以前住的那個區。
是在二環。
那邊是老城區,年輕人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老年人。
她租的那個房子房東就是個老太太,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