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成年人,馬亮要她跟著他自然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老實說陳梅並沒有想過反抗。
她越反抗陸桉越危險。
她怕馬亮直接對陸桉下死手。
所以她隻能像個死魚一樣躺在那。
如她所預料的一樣,馬亮很快對她沒了什麼興趣。
但仍舊是不願意放手。
用他的話來說,得到她已經是一種執念了。
當初兩人分手分的莫名其妙,再後來她寧願不結婚都要和彆人生孩子。
馬亮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憑什麼陳梅可以無名無分的給人生孩子都不願意跟他在一起。
他可是真心實意想娶陳梅的。
隻要他們結婚,陳梅在家做好家務,帶好孩子,其餘的他都來解決。
他的想象是美好的,僅對於他一人。
陳梅從來沒想過做全職太太,更不會每個月都伸手問男人要錢。
她愛自己勝過愛男人。
後來那個男人愛她勝過她愛她自己,她這才淪陷了。
……
陳梅沒再說話隻是專心開著車。
路上並不太平,遇到好幾波小群喪屍。
陳梅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出汗了。
好幾次都是堪堪躲過喪屍群。
陸桉在副駕駛坐著也不安心。
外麵喪屍太多了,又不能一直躲。
房車聲音大,不一會兒房車屁股後麵跟了一條長長的尾巴。
陳梅不停的看著後視鏡,也不知道這些喪屍吃什麼的,怎麼還有力氣追,速度還不慢。
前麵小路岔路口一棵銀杏樹橫倒在路上,剛好堵住了兩條路。
銀杏樹有些年頭了,樹乾枝條很是粗壯,車子不能直接壓過去。
陳梅咽了咽口水,解開安全帶跳下了車。
陸桉也跟著跳下了車。
母子倆一前一後的抱著樹乾想要挪到路邊。
兩人臉都憋紅了都沒抬起來銀杏樹。
眼看著後麵喪屍都逼近了。
陳梅急得渾身冒汗,陸桉也沒好到哪裡去,原本細碎的短發都被汗水打濕貼在額頭上。
“哧……”
堅硬的指甲刮在房車車屁股上,刺耳牙酸的聲音吵醒了蘇北鹿和葉寧。
兩人半睜著眼挑開簾子一看,車屁股後麵跟著一大群喪屍。
“……”
“……我嘞個逗!”
兩人立馬從床上爬起來,穿好鞋子拿上武器就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