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如墨般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逍遙樓幽深處,驀地傳來一陣細微卻清脆的聲響——“滴答”“滴答”,仿若水滴自高空墜落,又似鐘表指針悄然挪移的響動。
這聲響在空曠無垠的古老樓內悠悠回蕩,引得人心頭不禁泛起恐懼與好奇的漣漪。
時光緩緩流逝,那陣詭異非常卻又頗具節奏韻律的腳步聲愈發清晰可聞。每一步似都攜著千鈞壓迫之力,仿佛有某種無形之物正以遲緩而篤定的步伐邁向未知之處。
刹那間,整座空間皆被這神秘莫測的氛圍緊緊裹覆,令原本便陰森駭人的環境更添幾分悚然之意。
驟然間,一道仿若自幽冥地府傳來的空寂低沉之聲,從逍遙樓無儘黑暗的淵藪中徐徐滲出:“老子在南域鳳凰古城苦候你三月有餘!你這膽小如鼠之輩竟敢一直隱匿不出!真不知你是哪路貨色所生,行動遲緩得如同龜爬!”
“既如此,你不願主動前來見我,那就休怪我親赴此地收拾你這窩囊廢!待我將你身上那層烏龜殼狠狠剝下,讓你淪為天下人的笑柄,餘生隻能於輪椅之上苟延殘喘!”
“你所有的功績與榮耀,皆將歸我所有!你這鄉野出身的窮酸小子,憑何能一呼百應?而我卻隻能屈居你之下做陪襯!此理何在?我絕不甘心!”
“哈哈哈……”一陣張狂肆意的大笑陡然響起,震得整個逍遙樓微微顫動。
“沈廢柴,此刻的你是否已嚇得簌簌發抖?莫不是連褲子都已被尿液浸濕?又或是口吐白沫,雙腿發軟,癱倒在地翻白眼了?”
沈浪嘴角輕輕上揚,勾勒出一抹滿含不屑的淺笑,繼而不疾不徐地啟唇說道:“藏頭露尾之輩,恰似那不敢見光的鼠輩,隻敢在陰暗角落胡言亂語、搬弄是非。”
“怎麼?你就僅存這點膽量?有能耐便即刻現身!”他的話語中挾著一絲嘲諷與挑釁,仿若全然未將對方放在眼中。
旋即,沈浪又補了一句:“放心,隻要你乖乖露麵,我可向你承諾,絕不輕易取你性命。畢竟,對付你這般小角色,我尚無興趣出手。但若你仍執意躲藏,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
言罷,沈浪冷冷一哼,雙眸之中透著威嚴與霸氣,似在向那隱匿於暗處之人宣告,自己絕非可輕易招惹之人。
“嗬嗬……”一聲冷笑幽幽傳來。“沈廢柴,給你幾分顏色你便開染坊,當真不知天高地厚……”
就在此時,那無儘黑暗之中,又有一道低沉威嚴的聲音緩緩響起:“沈廢柴,識趣的話便速速將太初仙經交予我!如此或許我可饒你性命,否則,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儘折磨!此等逆天仙經,豈是你這廢物有資格染指的?若被他人知曉,神魔嶺必將大禍臨頭!”
沈浪嘴角微微上揚,眼神深邃如幽潭,平靜無波地開口:“哼!就憑你們這群見不得光的魑魅魍魎,也妄圖興風作浪?不過是些蜷縮於陰暗角落的雜魚罷了!”
刹那間,從西邊方向的黑暗之處猛地傳出一道雌雄難辨的嗓音,那聲音仿若被人扼住咽喉,沙啞陰冷:“若你識相,便即刻交出天逆混沌輪盤與世紀密碼的預言,還有那件極品道器——蒼梧劍!否則,這逍遙古樓便是你的葬身之所!”
“嗬嗬……”沈浪輕聲一笑,其中滿蘊著無儘的嘲諷與不屑。
緊接著,那詭異之聲再度響起:“不止如此,連那傳說中的湘西趕屍派鎮派之寶‘喪魂鐘’亦要交予我!若不從命,今夜便將你煉化為屍儡,讓你永受折磨,萬世不得超生!”其語調之中透著絲絲狠厲與決絕。
沈浪屹立於逍遙樓密室之中,昂首向天,爆發出一陣如驚雷貫耳般的狂笑聲,仿若要將蒼穹撕裂。那笑聲之中洋溢著無儘的豪情與霸氣,令人聞之震撼不已。
“今夜,我將掀起一場血腥屠戮!”沈浪切齒而言,雙眸之中寒芒閃爍,殺意凜冽。他的目光仿若火炬,死死鎖定前方那片被黑暗籠罩之地,那裡潛藏著無數邪惡勢力。
這些惡勢力猶如侵蝕洪荒神域的毒瘤,將原本安寧祥和的世界攪得雞犬不寧,災難與苦痛肆虐蔓延。而沈浪身為正義使者,對其早已深惡痛絕。
此刻,沈浪心中怒火熊熊燃燒,他決意不再姑息這些禍端繼續為害。他將以手中之劍,斬斷罪惡根源;憑自身強大實力,蕩滌一切妖魔鬼怪!
“來吧!”沈浪怒喝一聲,身形如電,向著黑暗之處疾掠而去。身後唯留一道長長的殘影與漫天飛舞的塵土……
此夜注定不凡!沈浪必將全力以赴與敵殊死拚殺,徹底鏟除這群害群之馬,還洪荒神域一個光明、公正且和平的天地!
陡然間!恰似有一道暗影自無儘黑暗深淵中洶湧而出。伴隨一陣陰寒之風呼嘯而過,一雙蒼白若死灰的手霍然探出!那雙手仿若被歲月侵蝕,乾枯憔悴,透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氣息。
這雙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沈浪的脖頸凶狠抓去,快如閃電,迅猛非常!指尖那漆黑如墨、長達一尺有餘的指甲更是散發著刺骨寒意與凜冽幽光,仿若能輕易撕裂虛空!
眨眼間,整個空間皆被這恐怖的氣息所彌漫,令人感受到一股無法抵禦的威壓。沈浪雙眸圓睜,滿臉驚愕之色,他根本無暇做出絲毫反應,唯有眼睜睜看著那雙死亡之手逐漸逼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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