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神香天城,被一層神秘的封城大陣所籠罩,它是一座曆史悠久的古城,抵禦著外界極寒之夜的刺骨寒氣。
城內的建築獨具特色,圓頂高樓林立,每一座都似乎訴說著古老的傳說。
街道寬敞而繁忙,商鋪裡琳琅滿目的商品吸引著過往行人的目光。
花壇中盛開的花朵與錦簇的植被,為這座城市增添了一抹生機與色彩。
叫賣聲此起彼伏,與人們的談笑聲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熱鬨非凡的氛圍。
儘管外界寒氣逼人,但神香天城內卻溫暖如春,人們似乎並未受到嚴寒的影響,依舊享受著屬於他們的繁華與喧囂。
在這裡,每一步都踏著曆史的回音,每一眼都見證著文化的交融。
廣袤無垠的大地被厚重的積雪所覆蓋,一片銀裝素裹的景象延伸至視野的儘頭。樹枝上懸掛著長達三米的冰柱,它們在微弱的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空氣中,血皺魔淵的因子彌漫,帶著一種不祥的詛咒之氣,它悄悄地侵蝕著每一個生靈的軀體,留下不可言喻的痛楚。
寒風呼嘯,卷起細雪如粉末般在空中飛舞,冰柱偶爾發出清脆的斷裂聲,打破了這片死寂的寧靜。
生靈們在這詛咒之下艱難求生,它們的眼中透露出對這無情世界的深深恐懼和不安。
在浩世魔劫的陰影下,極寒天氣肆虐,無數凡人在無情的寒風中流離失所,無助地掙紮在生存的邊緣。他們在極寒之夜中瑟瑟發抖,許多人最終不敵嚴寒,無聲無息地倒在了冰冷的雪地上。
與此同時,西域的名門大派卻仿佛置身事外,他們對外界的苦難視而不見,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華麗的宮殿中,歌舞升平,美酒佳肴,他們沉醉於聲色犬馬之中,仿佛要在這末日來臨前儘情享樂,不顧外界的疾苦。
血煞魔淵的異象在天空中閃爍,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災難,但對於這些沉溺於夢幻泡影中的名門大派來說,它們不過是夜空中的點綴,絲毫不能觸動他們麻木的心靈。
在神香城東街888號的盛世帝都酒樓內,天字號雅間被一股緊張的氣氛所籠罩。
十幾位身穿一襲黑色玄衣的洪荒宗修士們在室內踱步,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和不安,仿佛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個不停。
雅間的裝飾典雅而精致,但此時卻沒有人有心情欣賞。牆上的古畫似乎也在默默注視著這場混亂,而桌上的精致茶具和點心未被動過,顯得格外突兀。
這時,皮猴再也按捺不住,扯開他那標誌性的大嗓門,焦急地說道:“都急死人了,沈老大怎麼還沒到神香天城?沈諾蘭聖女隻剩三天就要被迫嫁給那個戰天魔宗的聖子,楓逍遙那個混賬!”
阿虎的雙眼中布滿了血絲,憤怒的火焰似乎在他眼中燃燒。
他氣急敗壞,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吼道:“他喵的,大不了老子豁出去了!我這一條命是沈老大救的,洪荒宗沒有孬種!就算是拚命,也要保護聖女,不能讓她落入那王八蛋的手中……”
鐵柱額頭青筋突起,緊握雙拳,眼中精光迸射,氣勢洶洶地質問:“張統嶺,發給張羽軍師的密信為何還未有回音?”
他緊接著追問:“張統嶺,你得拿個主意,我們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張統嶺卻仰天大笑,似乎對緊張的氣氛毫不在意。
笑聲落下,他緩緩開口道:“諸位同門,稍安勿躁。”
阿虎眼中凶光畢露,狠狠地盯著張統嶺,懷疑與憤怒交織:“你是戰天魔宗的奸細不成?難道你已放棄救聖女了?”
張統嶺,如沐春風和顏悅色緩緩開口說道:“戰天神閣,不是來了四位老古董級修士嗎?有他們坐鎮神香城應該出不了什麼大亂子?”
“哼……”
就那一些,隻會逢場作戲,風花雪月的老家夥,心思那是八麵玲瓏,每一個人都像是一隻活了萬年的老狐狸。
皮猴繼續憤憤不平開口說道:“要不然,調遣暗龍衛修士,和神鷹修士過迎救沈諾蘭聖女回家,你們說這個主意怎麼樣?”
張統嶺,聞言瞬間臉色蒼白,萬萬不可啊,張軍師下了死命令不到萬不得已不得動用任何一支隱藏在暗處的修士軍團,沈宗主培養的隱藏勢力是專門用來對抗滅世魔劫……
“哎……哎……”
“你說,這樣不行……那樣不行……”洪荒宗到底誰才是掌權者?
張統嶺神情肅穆,周身自然流露出元嬰境九重天的威嚴氣勢。
他雙手抱拳,聲如洪鐘,滿懷自豪:“沈宗主乃神一般的人物,戰力震古爍今,才華橫溢,世間無敵,義薄雲天。雲天王、雙冠王、沈浪,我誓死不渝,忠於洪荒宗。”
“洪荒宗的修士,哪一個不是鐵骨錚錚,從血雨腥風中磨礪而出?”即便是利刃加頸,他們也麵不改色,眉頭不皺。“諸位同門師兄弟,還是那句老話,稍安勿躁!”
“難道在這神香天城,就沒有我們洪荒宗的修士嗎?”張統領仰天哈哈大笑,聲震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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