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神靈古戰場的沉陷,在北域引發了一係列驚心動魄的地殼連鎖反應,就連雪漠聖地也未能逃脫厄運。
那座高聳入雲、足有九萬丈的雪漠聖山,向來宛如神隻般傲然屹立,此刻卻發出陣陣沉悶如雷的轟鳴,仿佛沉睡千載的巨人被粗暴驚醒。起初,隻是雪漠聖山的巔峰處,悄然浮現出一道道如閃電般的細微裂痕,且以驚人的速度蔓延開來。
緊接著,大片的冰雪簌簌墜落,於半空幻化成無數晶瑩的碎片,宛如夢幻的流星雨。轟鳴聲愈發震耳欲聾,整座山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巨手肆意揉捏,巨石如流星般滾落,雪霧瞬間彌漫開來。
山體開始崩裂,巨大的石塊攜著雷霆萬鈞之勢砸向地麵,瞬間揚起遮天蔽日的煙塵。在那一刹那,仿佛末日轟然降臨,雪漠聖地往昔的寧靜祥和被徹底粉碎,隻留下一片觸目驚心的狼藉與令人震撼的慘象。
古源神址,曾經古老而神聖的源起之地,如今已麵目全非。巨石傾倒,殘破不堪,仿佛被無情的巨手粗暴推倒,再也無法訴說遠古的傳奇。神秘的符文被損毀得模糊不清,曾經透露出的無儘奧秘也隨之消散。滄桑的氣息中夾雜著腐敗與荒蕪,神聖不再,隻剩一片淒慘景象。
塞北蒼巔,塞北之地的蒼峰之巔,往昔的雄渾壯闊已不複存在。狂風不再是呼嘯著展現威嚴,而是裹挾著沙塵,肆虐地摧殘著山峰。雲霧不再是繚繞著增添神秘,而是濃重地掩蓋著瘡痍。山峰那如利劍般直插雲霄的身姿,如今被削去了尖角,冷峻被狼狽取代,威嚴被破敗侵蝕。
八千裡風雪大峽穀,八千裡的峽穀,不再是風雪彌漫的壯美,而是災難肆虐後的慘狀。兩側峭壁被炸開,岩石崩塌,白雪被染黑,不再皚皚。狂風卷著的不再是雪花,而是塵土和碎石,在峽穀中發出的不再是怒吼,而是絕望的哀嚎。
九月溝,九月的溝穀,失去了往日的寧靜悠遠。楓葉凋零,被踐踏在泥濘中,不再如火般鮮豔。溪水汙濁,漂浮著垃圾,不再潺潺流淌,清澈見底的波光也被黑暗的浮沫所遮蔽。
豬籠坡,形似豬籠的山坡,如今綠草枯萎,野花凋零。坡上滿是垃圾和被挖掘的坑洞,不再是那個巨大的綠色搖籃,而是一片滿目瘡痍的廢土,寧靜祥和被破壞殆儘,隻剩一片荒蕪與破敗。
雪漠聖宗的修士們,身著潔白如雪的長袍,紛紛禦空而起。他們的臉龐原本應如冰雪般冷峻平靜,此刻卻被恐懼和震驚所扭曲。
為首的一位長老,雙目圓睜,瞳孔中映照著下方崩裂的山體和漫天的煙塵,嘴唇顫抖著,喃喃自語:“這是何等的災難,難道是天要亡我雪漠聖宗?”他的聲音帶著無法掩飾的顫抖,每一個字都仿佛從牙縫中擠出,充滿了絕望和不甘。
一位年輕的修士,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那是對未知和無法抗拒力量的恐懼。他的雙手不自覺地顫抖著,緊緊抓住衣角,仿佛這樣能給他帶來一絲安全感。“這……這怎麼可能?雪漠聖山,我們的根基,竟然……”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再也說不出話來。
另一位中年修士,眉頭緊鎖,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和不安。他望著不斷崩塌的山體,長歎一聲:“此等天災,莫不是預示著什麼不祥之兆?雪漠聖宗的未來,究竟在何方?”他的表情凝重,仿佛已經看到了宗門未來的黯淡和艱難。
還有一位女修士,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的嘴唇微微發青,身體不停地顫抖。“我們一直守護的聖地,如今變成了這般模樣,這是上蒼的懲罰嗎?”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絕望的情緒在她的心頭蔓延。
眾多修士們在空中,或驚恐地張望,或低頭沉思,或相互對視,眼神中滿是對這場突如其來天災的恐懼、對未來的迷茫和對宗門命運的深深擔憂。
北域廣袤的大地上,無數宗門的修士們如熱鍋上的螞蟻,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他們或是在宗門廣場上聚集,或是在山峰之巔眺望,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恐懼和迷茫。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神魔大戰就要開始了嗎?”一位年輕的修士聲音顫抖,眼神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他身旁的師兄則一臉凝重,緊握著手中的法器,喃喃自語:“若是神魔大戰,我們又該如何自處?”
在另一處,一群修士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我的天呐,到底是什麼原因引起這場大地震?”有人焦慮地抓著頭發,來回踱步。“難道是我們觸怒了上天?”有人聲音帶著哭腔,身體不停地顫抖。
一位風水天師站在高處,眉頭緊皺,不停地掐動著手指。突然間,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雙唇顫抖著喊道:“是北域蠻荒出現了凶兆!”他的聲音在恐慌的人群中回蕩,猶如一道驚雷,讓眾人的心沉入了穀底。
“什麼?北域蠻荒?那可是禁地啊!”一位老者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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