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放過我吧,我錯了。”
國君淒厲的叫喊聲伴隨著咚咚咚的磕頭聲,血色在地麵上隨雨水朝著四麵八方散開。
仙塵衣卻閉上眼來,根本不管國君的痛喊。
楚欣瑤又暈了,準確來說是被仙塵衣一記手刀敲暈的。
楚欣承接到消息,大概處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就匆匆趕來了皇宮中。
他與奈銀是一道來的。
仙塵衣靜靜站在雨中,頭頂罩著一道光罩,將他與顧蒼九籠罩住了,確保了顧蒼九不會再出什麼幺蛾子。
楚欣承看仙塵衣,隻倉促掃了一眼,對比仙塵衣這個宗門修士和國君,楚欣承還是更在意他的妹妹。
他錯開了仙塵衣就直接進了另一邊楚欣瑤的宮殿。
殿內還有宮人守候,楚欣瑤倒是沒什麼大事,他確保完妹妹的安全後才不緊不慢出來看國君的死活。
國君磕頭磕久了,氣息微弱,聲音越來越小了,仙塵衣閉目聽著一切風吹草動,等到國君真的沒聲了,他才施法撤去了國君身上的術法。
彼時天已大亮,天上沒有太陽,隻有烏雲密布,天邊的驚雷閃爍,似乎在告訴人們已經第二日了。
國君磕了整整一晚上的頭,仙塵衣就等了整整一夜。
楚欣承還在一邊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仙塵衣懶得裝,也不太想讓楚欣承看出端倪,撤了國君的術法就準備離開。
卻不想楚欣承竟搶在他離開前開口了:“仙君竟會紆尊降貴來這醃臢地,當真叫人驚喜。”
他的話中意味不明,似有暗刺,但這也是他對仙塵衣該有的表現,他本就厭惡仙塵衣這個仙君的身份。
楚欣承尊重沈衣的同時,也同樣厭惡仙君仙塵衣。
仙塵衣在聖界的時候就被楚欣承指著鼻子罵了無數次,如今也不當一回事,帶著顧蒼九離開了。
楚欣承才治好了一點手臂,不會傻到來跟仙塵衣硬碰硬,仙塵衣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皇宮。
奈銀目睹了整件事,一語不發,兀自思索著什麼。
顧蒼九跟隨著仙塵衣走到宮門口,也開始他的目的了。
“那妖獸我想殺了。”顧蒼九平靜道。
仙塵衣睨了他一眼,不做言語,將視線轉向了天邊的雷電。
顧蒼九凝視著仙塵衣的側顏,抿了抿唇,又威脅道:“我希望師尊您能清楚,您現在受製於我,其實我們二人的交易馬上就……”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顧蒼九的頭被打偏到一邊去。
“跟你說了彆惹我。”仙塵衣沉聲道。
他抬起手中的靈戒,在這靈戒內裡已經不隻有孤月一隻妖獸了,還有一隻喜國的護國獸。
護國獸棲息在靈戒裡,沉沉的睡著,這是它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睡得這麼沉,它已經很久沒有安睡過了。
仙塵衣看著手中靈戒,心下思考著答應這妖獸幫楚欣雨報仇的事情。
他閉上眼來思考著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