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丹手指動了動,王令心有靈犀,附身輕輕的把他扶到抱在懷中,對雪鬆道“嗅鹽呢,把嗅鹽給我。”
雪鬆擰開蓋子,把嗅鹽送到了王令的手裡,王令接過嗅鹽,在司馬丹鼻子下來回晃動,又怕氣味大熏著了司馬丹,還邊晃邊驅趕著氣味。
王令這一手多用的傻缺樣子,讓雪鬆覺的好笑又好玩兒,也走過來幫忙驅趕氣味。
他們如此半晌,懷中病美人,還是閉著眼,雪鬆腹誹,真是能裝呀!
雪鬆說“兄長,司馬兄遲遲不睜眼睛,恐怕是太過虛弱,沒有力氣睜開眼睛,你還是先把他放下吧,讓他緩一緩,我們太心急了,容易好心辦壞事呀!”
王令聽了這話也遲疑起來的,剛才司馬丹一激動,滿身滿臉的汗,確實是前所未有的光景,現在這麼著急的用嗅煙喚醒他,到底是對不對啊!王令遲疑著要不要把司馬丹放回床上。
司馬丹出聲了“嗯”
王令忙停止放他回去動作問道“丹丹,可是不想躺回去。”
司馬丹點了一下頭,像一個小奶貓一樣,全身無骨的靠在王令的懷裡。
王令問道“可是胸悶難言?”
司馬丹又點了一下頭。
雪鬆說“兄長!司馬兄這是氣力不夠,你給他渡渡氣,他會好過一點!”
渡氣?當著雪鬆?王令到底沒有那麼不要臉。
看他這樣子,雪鬆隻覺的好笑,一個二個裝啥呢?
雪鬆道“這是治病救人,你怎麼迂腐起來呢?你不好意思,我來。”
雪鬆擼胳膊挽袖子,這就要是上呀!王令急了,立馬嘴唇對準了司馬丹的嘴唇,做起了人工呼吸。
這氣也渡來了沒完沒了,一口、兩口、三口、四口、五口十六口,司馬丹才弱弱的開口道“姐夫可以了嗯”
演的真切,看的也真切,這美人在懷,四唇相接,雲溫軟碰的兩個男人,雪鬆也是有幸平生第一次看到。
王令停止渡氣後,就給司馬丹撫摸胸膛,一為順氣二位止疼,司馬丹小聲說“姐夫你扶我起來,王公子還在呢呃看了我們這麼久想也煩了。”
這氣聲中帶著呻吟的腔調真像個貓爪子,抓的人心裡頭發癢。
雪鬆忙說“不煩,不煩,好看,好看。”
話說的傻氣,可管用呀!司馬丹聽他這麼說,喜在心頭。睜開了眼睛,一雙誘人的含露目深深走入雪鬆的心裡!確實是個病西施,這眉梢眼角的風情,也是能當萬人敵的,怪不得桌案上有武經七書直解。
他掙紮著要起身,雪鬆也趕緊殷勤著前來攙扶,王令居左雪鬆居右,一邊一個同時發力還真把司馬丹給扶了起來。
這猛地起身,司馬丹一時也是受不了的,直覺的眼前發黑,雙腿打顫,可是雪鬆在身邊,他不想被看輕,到底掙紮挪到桌子旁邊的椅子上。
雪鬆說“司馬兄,我也是司馬家親戚,你身體欠佳,不用這麼禮數周到的。”
司馬丹燦然一笑道“我這副樣子呃還能有什麼禮數呀!呃王兄不用擔心,躺久了身子也乏的很呃,走動走動,和你們說說話呃我也能鬆快的呃”
王令聽他說話如此費勁,心疼不已,邊給他擦著額頭上的汗,邊說“你到底是大病未愈,才走這幾步,就滿頭的汗,這要是被風吹了,起了風寒,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