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降祥瑞,陛下竟然給了他們這天大的恩寵,三人互看一眼都撩衣服便拜,肖勁說“兒臣謝過父皇。”司馬丹說“丹丹謝過舅舅。”雪鬆也跟著說“雪鬆謝過舅舅。”他們三個把肖統哄的哈哈大笑,說“起來,都給朕起來,因為你們三個啊,讓朕覺的這滾滾紅塵,還是大有意趣的,好啊甚好啊甚好。”
折騰了這麼好長時間,子時梆子已經響了起來,肖統說“夜了,大家回去睡吧,有什麼話,咱們明天再聊,尤其是丹丹,病還沒大好呢,我帶著你們這麼折騰,還得害的他多吃幾天的藥。”
司馬丹訕訕的笑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麼,雪鬆心裡很是佩服司馬丹待人接物的分寸感。確實夜已經深沉了,這幾天肖勁和雪鬆一直乾體力活,結拜的時候不顯,肖統說讓大家回屋睡覺的時候,他們兩個都覺的全身上下累的很,就這樣大家夥都散了,各回各屋。
回到屋子內,雨墨伺候司馬丹更衣,躺好後,問“少爺,難受不難受,剛才你又是咬破手指,又是喝摻人血的冷酒,雨墨很擔心,胃又疼了嗎?”
司馬丹閉著眼睛說“還好,胃沒有疼,就是灌了風肚子脹的很。”
雨墨興奮起來,這麼說又可以伺候玉肚肚了,故作鎮定的說“要不小的幫你揉揉。”
司馬丹說“好”始終閉著眼睛,雨墨又是小心跪倒床邊,把兩個手掌摩擦熱,解下司馬丹的中衣,圓圓潤潤手感極佳的肚肚就出現了,雨墨真真是個肚控,他覺的這肚子是司馬丹身上最好的地方,又小心又滿意的揉了起來。
他們這在揉肚肚,肖勁和雪鬆在搞酒菜,天晚了廚房裡頭能搜羅到什麼就搜什麼吧,回來的時候明明累的很,可是大腦皮層無比興奮睡不著,肖勁提議要不咱們喝兩杯,雪鬆說“好啊,如果不是丹丹身體不好,也要叫他來。”
肖勁說“算了,就我們兩個吧,他大夜裡陪我們喝血酒,撅屁股彎腰,又起又跪的,這會不是胃痛就是腹痛呢,讓他歇歇吧。”
雪鬆說“說的對,說的對,我們吃喝,明天告訴他,去饞他。”
肖勁被他逗樂了,問雪鬆“雪鬆你很在意丹丹啊?”
雪鬆問“為什麼這麼說。”
肖勁說“我發現,一說到關於他的時候,你不光反應快還敏感的很,你在暗暗和他較勁?”
雪鬆心裡一咯噔,心想“我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嘴上還問道“有嗎?我都沒有往這一方麵想。”
肖勁說“也許你是沒有注意到,不過不光你有這個問題,丹丹也有,他也在暗暗和你較勁。”
雪鬆說“這個我也沒有往這一方麵想,既然你提出了,以後我仔細品品?”
肖勁說“丹丹多病,被身體拖累,難免心思細膩了些,你比他健康,能讓的時候就多讓他一點,我看他也是因為父親早逝,母親溺愛,被嬌慣習慣了。”
肖勁這麼說雪鬆的心裡反而酸澀起來了,心裡想“誰不想被家人嬌慣啊,我是從小就沒有這條件。大家夥對司馬丹,都是寵著縱著,一是他身子不好怕他作踐壞了自己。二是他長的好看,讓看到他的人都自覺不自覺的對他充滿保護欲。不說彆人,就說肖勁你吧,才認識他多久,對他愛護程度可遠遠超過對我了。”
肖勁看雪鬆不說話,也意識到自己偏心讓兄弟不快了,拍了拍雪鬆的肩膀說“我太偏心了是不是,我是覺的從來都是明白人要多付出些,我不是說丹丹是糊塗人,可他到底一直在被關在家裡,沒有你見多識廣不是?”
肖勁這麼說,雪鬆也覺的自己過於矯情了,因此笑著說“大哥,你是說我比丹丹有格局嗎?可人們常說格局是委屈撐大的啊?”
他這話把肖勁給說愣了,肖勁問“真有這話,我不知道啊,今天你又讓我漲了一個知識。”
雪鬆說,“真有呢,我還能現編造不成,這接下來還有一句話呢,受多大難,辦多大事。其實大哥你用為二哥擔心,他從小生病吃了不少苦,早已經磨煉出心性,你沒有發現嗎,他處理起事情,殺伐決斷,自有你和我沒有的果決。”
肖勁說“我也發現了,可我一直當他這是孤注一擲,兵行險著。唉,激進了些,論這一點,他還真不如你穩妥。”
雪鬆說“我們兩個一張一弛,有正有奇,不正好輔佐你嗎?”
肖勁笑的陽光燦爛,答到“說的有理,說的有理,這麼說能夠和你們兩個一起結拜,我是撿到寶了。”
雪鬆說“那當然呀,陛下都說我們兩個是一對金童,隨便什麼人都能被稱呼為金童嗎?”
肖勁笑著打了他一拳,說“你倒會順杆子爬,說你胖你就喘,說你白你就不洗臉。”
雪鬆說“彆打彆打,扛活都扛出毛病來了,我肩膀子老疼了。”
肖勁問“哪裡啊,哪裡疼啊,我給你揉揉肩膀。”
雪鬆指了指說“就這裡,你揉吧,輕點兒,彆用那麼大勁兒。”
肖勁問“這樣行嗎,勁大不大。”
雪鬆舒服的閉著眼睛說“不錯,不錯,不大不小剛剛好。”
肖勁看他很受用,就認真的揉搓起來,一會雪鬆閉著眼睛說“我和二哥一樣了。”
肖勁沒有聽懂問“什麼?”
雪鬆說“你呀,你幫二哥揉過肚子,今兒你幫我揉了肩膀,現在我和二哥一樣了。”
肖勁氣結,說“不會吧,這都要比?”
楊蕙和雪梅的房間裡頭,雪梅說“我哥哥和肖勁結拜成為異姓兄弟,這下你真成了我的嫂子。”
楊蕙說“可不是嗎?誰能想你我竟然成了妯娌呢。”
雪梅說“你說陛下為什麼讓他們三個結拜呢,他們本就是好朋友啊,這結拜和不結拜有什麼區彆嗎?”
楊蕙說“國人講究忠孝仁義,這有沒有結拜區彆可就大了,這一個頭磕在地上,是終身都不能變的啊。皇帝和司馬安人多久沒有見麵了,就因為當年結拜過,司馬丹就成了皇親國戚,成了皇帝的玉兒乾殿下,可以和皇帝叫舅舅。”
雪梅說“我哥哥也是啊,我哥哥也可以叫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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