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鋒聽了司馬丹的話,居然更加傷心了,幽幽的說“現在朕是君父,之前朕是太子,什麼時候朕才能做自己,不要這些額外的身份,就當肖鋒本人呢?”
司馬丹聽他這話,也幽幽的說“陛下您不能享受了作為皇帝的特權後,又抱怨皇位是桎梏您的枷鎖呀,這既要又要,永遠也不會有心滿意足的那一天呀!”
他這麼說,皇帝陛下自然是不認可的,因此不經大腦的反駁道“朕沒有既要又要,朕一直兢兢業業的努力當好皇帝。”
司馬丹見皇帝如此回複,心裡想“這麼容易被套路,真真是耳軟心活啊!唉!我自己為了清白,主動讓出可以時刻勸解陛下的位置,也是因小失大呀!
陛下身邊被杜詩這種弄權禍國佞臣環繞著,也是劫數難逃。
可三軍可奪帥,匹夫還不可奪誌呢!怎麼我司馬丹就得活該狐媚惑主嗎?”
司馬丹一糾結,心口又疼起來了,這次發作還勢大力猛,他坐都坐不住了,身子軟了下來。
陛下也沒有想到話還沒有說兩句,司馬丹就要軟倒。
可都疼的渾身顫抖了,司馬丹卻寧肯摔地上也不倒向他,好像他是一坨狗屎似的!
雪鬆一看不好,趕快跑過來,抱起司馬丹,放到皇帝陛下的龍床上。
王令全程圍觀雪鬆的神操作也隻歎服氣。
陛下更是對於雪鬆如此懂事,心滿意足呀。
此刻的司馬丹額頭上冒著汗珠兒,眉尖簇起,白手抓胸,一副不勝捧心之態。
肖鋒看的心尖癢癢起來了,自己很喜歡看子珪病發的樣子!
這病美人到底是與眾不同,彆有一番風味呀!怪不得那夫差當了亡國之君都舍不得西施呢?
皇帝的心思沒有放在正地方,雪鬆可不同,他真沒有想到,這話才說兩句,丹丹就又心口疼了起來。
還發作的這麼頻繁,真真不是好事兒呀。
事已至此,隻能快刀斬亂麻了,借著這病用一用吧!一切三錘定位了,丹丹才能夠安心修養。
打定了主意雪鬆就有意嚇唬皇帝“陛下,心痛會死人的,快給丹丹請大夫呀!你不想明年給他上墳吧!”
雪鬆說的嚴重,皇帝也聽了一身冷汗。
這是皇帝第一次近距離目睹司馬丹病發,心裡頭湧起一股莫名的興奮。
可雪鬆就這麼實在,立馬告訴他,這個樣子的司馬丹會死!
先燃起一把旺火,又被兜頭澆下一盆冷水,滋味真真是難受!
皇帝立馬說“請大夫,現在立刻馬上去請大夫!”皇帝喊人聲音都淒厲起來了“來人呀,來人呀!”
司馬丹聽到皇帝如此聲音,更是怒其不爭,一個皇帝您咋就不能夠像個仁君嗎?
因此也猛的睜大眼睛,怒喝道“老子還沒死呢,收聲!”
皇帝居然被他喝令住了,司馬丹語氣不善的說“我心口疼,大夫來了也沒有用,我不還得疼著,你們消停點,疼過就好,哪裡就能立刻死了呢!”
他這麼說,屋子裡三個人都沉默了,被皇帝嚎來人又被打發走了,時間有被拉的老長,司馬丹皺著眉閉著眼忍著疼,雪鬆見皇帝沒著沒落的,就掏出手帕遞給皇帝,皇帝也很有默契的接過手帕小的心給司馬丹擦拭著汗珠!
司馬丹隻不過疼一盞茶的功夫,眾人都覺得比平時一天都長!
這次緊急發作終於過去了,司馬丹疼的力軟筋麻,想要起身是不能夠了。
皇帝見司馬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了,因此小心問道“丹丹可好些了!”
“嗯!”司馬丹輕聲回答,然後閉著眼睛,喘了好一會的氣,才有幽幽的道“皇兄,你扶我起來!”
皇帝為難的說“你還是彆起了,就躺著吧,今天你身子不適,不宜說話,明天再跟朕說話!”
聽到皇帝的這話,司馬丹居然譏笑起來“這麼說來,我哪一天也不宜說話,什麼都不能乾了,在床上等死算了!”
他如此詛咒自己,三個人都受不了,同時喝令道“不許胡說!”
王令見自己跟陛下撞了話後,小心低下頭。
司馬丹可不管他們,自顧自的要掙紮著起身。
雪鬆見攔不住就對皇帝說“陛下,扶他起來,他心裡有事,這事兒不解決,是吃,吃不下,睡,睡不安的!”
肖鋒見雪鬆這麼說,就小心扶司馬丹起來。
這次司馬丹並沒有拒絕皇帝的身體接觸,也調整了個舒適的姿勢,幽幽的說“皇兄,我氣力不夠,精神不濟,我就長話短說了,說錯了你就當我病糊塗了,彆跟我計較!”
皇帝連連點頭道“子珪你說吧,朕聽著呢!”
司馬丹還沒有開口就垂下淚來了,“皇兄,我剛剛才意識到,是我的錯,就是因為我避嫌自保,才讓杜詩有了可乘之機,才乾出這等喪儘天良的事情!”
皇帝雖然沒有覺得蔡通判一家三口自殺,就是杜大參喪儘天良。可司馬丹說的因為他避嫌,不接受朕的種種好意,才讓朕越發離不開杜詩卻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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