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懿見雪梅笑了,也跟著笑了起來了,她們正笑著呢,馬車又停住了,二人正疑惑呢,王令雪鬆一起在車外喊“你們兩個下來吧,有任務要交給你們呢?”
司馬懿雪梅兩個聽到喊她們,手腳麻利的下了車,兩個人一起問道“有什麼任務。”
王令笑著對司馬懿說“夫人呀,你們不是很會鬥牌嗎?現在就去太上皇的馬車上陪著太上皇鬥牌,現在就陛下跟太上皇在一起呢,你們也過去湊湊熱鬨。”
司馬懿有些怕肖統不想去,雪梅其實也很不擅長做這些,也低下了頭。
王令心裡又開始罵人了,就這麼點事兒,有什麼難的呢?怎麼就一個兩個的都扭捏起來了。
雪梅見王令立馬掛了臉了,也不客氣的說“姐夫,你和相公陪著太上皇不挺好的嗎?怎麼你們都出來了呢?”
王令聽了雪梅這話更加氣憤了,雪鬆連忙打圓場說“娘子,我們都有事情,這不是沒法子才來找你們嗎?”
雪梅扭捏的道“可是哥哥,我真是不擅長這些,人一多我就不會說話了,這個你是知道的。”
雪鬆從小跟雪梅一起長大,他自己知道雪梅確實是羞於在人前高談闊論的,可是現在確實逼到這裡,總不能去叫雲兒吧!
他和王令必須去安排好了才能夠不穿幫呀!這好不容找了借口下了太上皇的車,總不能再回去吧。
司馬懿見雪鬆也著急起來了,一狠心一跺腳說“行我去,可是二位呀,我是怕我有口無心又把丹丹的計劃給破壞了!”
唉!這種可能還真真是會發生的呀!
正當田王二人為難的時候,楊察帶著翻譯孫然拍馬趕到,這來的早真是不如來的巧呀!
楊察也是遠遠的就見到這輛馬車停了下來,沒有跟上前邊的馬車,到了跟前更看清楚是雪鬆他們四個,因此也飛身下馬,孫然也跟著下了馬!
雪鬆早就伸出雙臂要擁抱楊察了,興奮的說“隱清呀,你們來的真好呀,真真是救了命了呀!”
楊察也意外的很,昨天他跟著皇帝去留守衙門審問了禦史台的那些官員,看了皇帝陛下舉動楊察心裡也很不痛快,就沒有跟著大家回彆墅,而是自己想無論如何我得給我爹送封信,讓他知道洛陽驛站裡頭出現的事情,爹爹一直一心為國,不被皇帝喜愛也就罷了,還是不是受到佞臣的欺負,真真是沒有天理。
楊察並沒有去洛陽,畢竟大都市水深,他是往回趕,想去前一個驛站再送出信去,可騎著馬跑著跑著就發生咄咄怪事,他放回京城那一隻信鴿居然就在原野裡頭找到他了。
楊察滿心詫異拿下了信鴿腿上的信條,果然是父親發出的,是父親聽守城門的親從官偷偷報告楊察回京城了,知道陛下突然出走後,又悄沒生息的離開了,家都沒有回去一趟,就知道出了事情了,因此才把信鴿放出來,想搞明白真相。
楊察正想找個地方,在寫個書信,給父親寫好回信然後放信鴿回去呢,就見翻譯孫然騎著馬飛奔過來了!
楊察心裡說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彆多,這孫然我都好幾天找不到,他這是又搞哪一出呀!
孫然也看是楊察,也興奮的說“隱清呀,隱清呀!這次我可是為你們做了一件好事兒呀,你們要謝謝我吆!”
楊察一把拉住了他的馬韁繩,孫然也翻身下馬,楊察問道“孫兄呀,這幾天你去哪裡呀,我怎麼好幾天沒有看到你呢?”
孫然喜滋滋的說“那一天我們接到兩道聖旨,榮國公不是就心悸大爆發了嗎?我就想著我一不會醫術,二腦子也不靈光,能夠為咱們隊伍做點什麼呢?我想來想去終於被我想到了,我可以蹲在要路津,等皇家馬車來了我能夠提前給你送個信呀!因此我就悄悄離開咱們隊伍,來守著太上皇的馬車,這不終於被我等到了。”
楊察一聽太上皇要到了,心裡也咯噔一聲,現在還一切亂著套呢!太上皇您就這麼華麗麗的要來湊熱鬨了?
楊察忙問道“孫兄呀,你看的準不準呀,真的是太上皇一行嗎?”
孫然興奮的說“錯不了錯不了,皇家的馬車是有標誌的,並且他們下車打尖,我親眼見到太上皇。”
楊察心裡說,行了鴿兄你先給送封信在去回家吧!
寫到現在有必要讓各位看官徹底了解這位勞苦功高的信鴿了。
這信鴿本是司馬丹養得,前幾年太上皇收拾夏相公的時候,楊義也是被殃及池魚的,司馬丹及時用信鴿給楊家父子送了信,楊義應答得當,這才躲過一劫。
那時候司馬丹正在準備迎娶公主,又兼著楊察張羅過肖勁的告彆單身宴會,司馬丹也主動要求楊察幫他張羅婚事,那也是兩個人最默契時刻!
肖統接到司馬丹私自傳遞消息的密報的,因此把司馬丹叫去發了一頓淫威,司馬丹倒是也不避諱直言不諱的承認了自己做的事情,還表達了自己對肖統頻繁出擊不滿意。
肖統看著司馬丹這倔強小臉,歎了一口氣第一次跟司馬丹說自己想要徹底退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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