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鋒一眼就看出了妹妹的不耐煩,他奶奶的背親爹嫌棄還不算,雲兒也能夠如此嫌棄皇兄,還沒有說話呢,皇帝陛下就升騰出了一股子火氣,這要不是身邊這個人是妹妹,他肯定又要暴力打人了。
雲兒也看出了皇兄的怒氣,可是她更心疼老公,先參見了皇兄,然後小聲對肖鋒說“皇兄,相公他心口疼,剛剛睡著,您要不先請到彆處去?”
皇帝語氣強硬的說“朕哪裡不去,就來皇妹這車上,子珪睡著了,就讓他睡好了,朕就這麼坐著看著他。”
雲兒聽了他這話也更加有氣了,我們一家三口待的好好的,你也好意思?
可人家皇帝陛下就好意思了,並且人家是皇帝你還能咋地呀!
肖鋒一把推開妹妹的阻攔上了馬車還不忘記吩咐道“快走,跟上前邊的車。”
就這麼做也就罷了,他還熟門熟路的躺在司馬丹身邊,光躺下還不夠還埋怨妹妹“雲兒你這娘子怎麼當的呀!看子珪這一額頭的汗,你也不說給擦擦。”說完了都沒有掏出手絹就用袖子給司馬丹擦起了汗!
雲兒被他親哥氣的也想打人了,那是我的相公好不好,你一個大舅哥當著親妹妹的麵子跟人家丈夫這麼親近,你要臉不要臉呀!
今天司馬丹真真是作的太狠折騰太凶了,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自然會本能選擇的休息,所以睡的很沉,任憑皇帝搞出這麼大的動作,他都沒有醒過來。
司馬丹沒有被皇帝鬨醒,雲兒還是鬆了一口氣的,相公最嫌棄這種輕薄了,如果醒了肯定會生氣的,他現在身上難受本就受不得氣的!
其實雲兒也是想多了,司馬丹早就被肖鋒輕薄多次了。如果還因為這種事情生氣的話,那是被氣死了也沒有人償命的。
司馬丹雖然沒有醒,睡在一邊的司馬小丹反而醒了,邊揉著眼睛邊對皇帝舅舅說“舅舅,舅舅你怎麼來了呢?我爹爹生病了,你要小心吆,可不要打擾他休息。”
雲兒歎了一口氣道“皇兄,連小丹這個孩子都知道,不要打攪病人,你是堂堂的天子呀,怎麼可以還不如一個小孩子呢!”
肖鋒聽妹妹這麼說,也臊氣起來,確實這次太折騰子珪了,用銀針紮手指這種損著都使用上了,確實不應該打擾他休息了。
想到這裡皇帝也一骨碌爬了起來,對著司馬小丹說“小丹,你想和舅舅一起騎馬嗎?”
司馬小丹聽到跟舅舅一起騎馬,小臉上也笑開了一朵花,可是還是不忘記小聲的說“好呀,好呀,舅舅我們這就去騎馬,讓爹爹好好休息。”
就這樣皇帝又命令停車,他帶著司馬小丹一起下車,還吩咐侍衛給他們搞匹馬,他要帶著小公爺騎馬。
雲兒打發走了皇帝後,也陷入沉思,我們出發的時候皇兄明明還在皇宮呢,這肯定是出了事情,才著急趕過來,並且比我們趕的還要快!他這麼熟門熟路的躺在相公身邊,就是擦起汗來也很自然,這說明什麼呢?
腦子裡那些不好的想法,讓雲兒心慌意亂起來,雲兒也躺了下來,抱著司馬丹說“相公,你是我的,誰都不能搶你,誰要搶你我都會跟他拚命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在說那雪鬆與王令兩個人打馬揚鞭的離開了車隊,雪鬆找的借口是他要去通知在竹林裡頭宿營的殿前司的侍衛趕往洛陽。王令找的借口是通知無名,外加他們這一行人著急來迎接太上有些行李落到侯家彆墅了。
這些當然都是借口了,他們兩個人都是有目的的,王令自告奮勇要去一趟留守使衙門,好叮囑一下禦史台的人如何回鳳翔,切記不要露出馬腳走漏了消息。
雪鬆呢自己是要先趕到侯府跟侯家父子通好氣,不要暴露最近在洛陽發生的種種,王令看事態向著對自己有利的方向發展,心裡很是高興的。雪鬆卻有點心灰意冷了,這一群折騰到底是圖了什麼呢,說到底還是用黑治黑,前事是陷害,後事也差不多吧!
王令如何叮囑他的那些官僚作者我真的沒有興趣在扯了,就說說雪鬆吧,他是一路打聽的來到侯府的,就見侯家父子指揮著人如何打掃庭院整理房間呢!
侯獻一見到雪鬆來了,忙問道“是情況有變嗎?”侯暄也問“是太上皇不同意來我們家嗎?”
雪鬆笑著說“怎麼可能呢,是太上皇直接要過來,攔都攔不住呀!”
侯家父子同時“啊”了一聲,雪鬆繼續說“太上皇說上次他去邢縣無意中去了司馬家就意外的見到燦然郡主跟丹丹,這次來你們家說不準還有新的奇遇呢?”
侯獻聽雪鬆這麼說也笑了“太上皇還挺有意思的,隻是我們家要讓太上皇失望了,我們就救我載陽還有載陽的母親,沒有什麼太上皇的故人的。”
雪鬆也笑了笑“要是去一家就能遇到太上皇的故人,那太上皇得是神仙才行,能夠幻化成無所的分身,入萬家度化世人呀!”
侯宣被雪鬆想象力逗的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三個人說說笑笑的也很熱鬨,侯獻讓雪鬆進書房喝茶,雪鬆正好有事情要說,也不謙讓,招呼著侯暄一起來,侯獻自然知道雪鬆親自跑過來,肯定是有話要說,絕對不是隻通知太上皇駕到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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