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公？”霍將軍嚴肅的劍眉狠狠蹙起，“你外公不是去世了？”
“應該沒有。”
“怎麼說。”
南晚也不知道怎麼說，“我現在也不是很清楚，唯一知道的是，我外公應該還活著，但因為某些原因，暫時不能回來。”
她說得含糊，霍將軍隻是淡漠地瞥了一眼，並沒有多問。
“你外公跟樊家是什麼關係。”
竟然能讓已經遠離權貴階層的樊家出手，恐怕不一般。
“我外公，可能是樊家人。”
霍將軍眼裡劃過微微疑惑，“旁係嗎。”
樊家人丁單薄，關係非常簡單，沒聽說過有南樊肇這號人物，除非是……
“樊家以前有個斷絕關係的三兒子，很有可能就是我外公，但我還沒確定是不是。”
“原來是他。”霍將軍點點頭，“如果是他，那樊家的確有可能幫忙。”
南晚和霍闌川對視一眼，坐直身體。
“爸，哦不，霍將軍。”南晚有些懊惱，剛剛太過緊張，竟然脫口而出叫錯稱呼。
“霍將軍，你知道樊家三兒子的事？”
霍將軍瞥了她一眼，明明麵無表情，南晚卻好像看出了絲絲哀怨。
但這隻是一瞬間，注意力真被霍將軍的話吸引走了。
“聽說過一點。”
南晚抓住了霍闌川的手，掌心微微冒汗，“您知道多少？”
“我也是聽我爸說的，幾十年前的事了，現在已經沒人提起，你問那麼多乾嘛。”
“我想知道。”
“想也沒用，那是樊家的家醜，背後不論人，想知道，自己去樊家問。”
南晚坐不住了，霍闌川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
他來。
“原來是爺爺說的，既然是爺爺說的事，我身為他孫子，也有資格聽。”
霍將軍，“……”
“彆人家的爸爸小時候都會給兒子講故事，你彆說給我講故事了，小時候連我這個兒子的存在都不知道，難道不覺得愧疚嗎。”
“現在給你一個彌補愧疚的機會，給我講故事聽，就講樊家的故事。”
霍將軍，“……”
你特麼算盤珠子都要迸到我臉上了！
霍闌川繼續說道，“或許我媽看到你終於有父愛了，知道滿足兒子願望了，回心轉意也不一定呢。”
霍將軍，“……”
他瞪了霍闌川一眼，淨愛胡說八道。
“罷了，你想知道什麼。”
南晚表情急切，“當年我外公，為什麼跟樊家斷絕關係？”
“因為你外婆吧。”
南晚認真聽著，並沒有出聲打擾。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太久了，當年樊家並不同意你外公跟外婆的關係，你外公是樊家三少爺，外婆隻是一個普通知青，況且，你外公還有一個未婚妻，未婚妻的背景非常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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