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魚現在的心裡隻想罵人。
家人們,誰懂啊,向來都是他敗壞組織名聲,今天終於被組織坑了一把。
誰能想到,有一天,他也需要澄清自己呢……
“真的不是我……”鱷魚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辯解。
畢竟,他也覺得人家說的是真的。
“咱們之中,除了我,就沒有彆的可以懷疑了嗎?”
“你們掌握了多少線索?”黑鯉沒有咬著對方不放,而是看向朱玫三人和洛寧。“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共享一下線索。”
洛寧覺得沒意思,打了個哈欠,關上門睡覺去了。
灰雀和飛燕看向朱玫,她們聽隊長的。
“可以。”雖然朱玫覺得,她們通過洛寧得到的線索要比黑鯉他們全麵得多。
但在深淵世界裡,最忌諱的就是自大。
有時候決定成敗的,往往都是細節。
六人也不去其他地方,全部聚在四零一和四零二之間的那點小空間,圍成一個圈,小聲的交流著。
朱玫三人先是說了她們知道的信息,再由其他人進行完善補充。
“那個醉漢,他一開始是真的喝醉了,走錯了樓層,之後想到那對姐妹倆都是孤女,無依無靠,好掌控,才見色起意的。”黑鯉根據已知的故事,將自己知道的線索進行整合一下,得出的結論。“根據我的推斷,整棟樓層,是有人故意在傳播姐妹倆父母雙亡的信息。”
“不錯,就是這樣。”肆寶右手錘了一下左手的手心,表示肯定。
“我這邊也差不多。”鱷魚連忙甩出自己得到的線索。“那對小情侶,一開始並不知道,也沒有關注樓上肮臟的交易,但是有人和他提了一嘴,他才有了色心。”
“會是誰,在推動這一切……”朱玫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姐妹倆的消息,隻有這棟樓知道,還是其他樓的也知道?”
本以為隻是單純的殘害少女案件,想不到還能扯出一係列陰謀。
“會不會是三樓的那對中年夫婦,欺負藍景的三個人中,隻有三樓的中年男人沒出事。”鱷魚盲猜一個,隻要能洗脫他的嫌疑,是誰都沒問題。
“不好說,但可能性不是很大。”灰雀想起短暫的幾次和三零一夫妻倆的接觸,他們不像是能背後操縱一切的人。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說不定他們都是裝的,就是為了放低你們的戒心。”鱷魚好不容易抓住機會,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強得可怕,逮到誰就咬誰。
“會不會是姐妹倆的仇人?”肆寶很想融入這場分析,但是他腦子是真的跟不上。
“兩個小姑娘,能得罪什麼樣的人,以至於這樣的報複她們?”飛燕否決了這個猜測。
“那如果是他們父母或者更老一輩的恩怨呢?”灰雀說出口後,又覺得不可能。“誰會等了這麼多年才報仇,可能是我多想了。”
問題又回到了原點,幾人討論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天色也不早了,便各自回了房間休息。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洛寧才醒過來。
門口吳樂樂已經送來了午飯。
或許是那天不太愉快的交談,她們又恢複了一開始將飯菜放在門口,互不搭理的模式。
洛寧絲毫不在意。
沒有人進她的房間,她隻會覺得更加自在。
吃完飯,將碗還了回去,洛寧返回房間的腳步頓了頓,覺得應該出去逛逛了。
來了這麼多天,除了第一天從下麵上來,她就沒有下過樓。
說乾就乾,洛寧拐了個彎,就往樓下走。
她走得不是很快,就是普通老大爺遛彎的那種。